这会儿,沈宵在床上起来,光着膀子,他皮肤向来白,衬托得那些痕迹格外触目惊心。
沈宵从地上捡起了自己昨日穿的衣袍,手上拎着碎开的布条对虞幼清道:“看到没有,你昨晚撕的。”
说着他自己嗤了一声:“我倒不知,你什么时候开始对我有了这个非分之想。”
虞幼清:“……”
如果是平时,她拳头早就硬了,但是沈宵身上这些痕迹还有散落地上的碎布条,好像都无一不在暗示着一个事实:
她是个禽兽!
虞幼清在沈宵的目光打量下有些脸热。
“你先穿好衣服。”虞幼清尽量心平气和道。
沈宵看了她一眼,眸光幽暗了一瞬,“行。”
昨晚的衣物不能穿了,但他们这些人,谁不随身带个芥子袋?
沈宵很快就穿得人模狗样,然后没走,人就站在床边,双臂环抱着看虞幼清。
虞幼清:“你还不走?”
沈宵不仅不走,他往旁边走了几步,在椅子上坐下了,大大方方地看着包裹在被子里的虞幼清。
甚至还有心情冷笑一声:“虞幼清,好歹同门多年,也别说我不了解你,信不信我一踏出这个门口,你转头就跑了?”
虞幼清猝不及防:“……”
她扯了一下嘴角:“那你还真是了解我呢。”
沈宵像是没听懂她的阴阳怪气,坐得很稳。
虞幼清沉默片刻,道:“昨晚……难道不是一场意外吗?”
沈宵闻言一顿,随后目光幽幽看着床上的人:“你可以当做是一场意外,但我不是你睡完能不负责的人。”
一句话,睡了,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