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极是极。”余伟文点了下头,随即又伸出一手搭在王肆肩上:“王兄大可放心,云姑娘只是回家了而已。”
“什么?云汐,她回去了?”王肆闻言愣住。
余伟文愕然:“难道王兄不知,我见你焦急似火,还以为你已经得知。”
“我又能从何得知?”本来兴致高涨的王肆,现在仿佛丢了魂。
余伟文摸摸下巴胡须道:“也对。那王兄如此匆忙,所为何事?”
“她为何离开,有说什么吗?”王肆自顾自问道。
“没有,说走就走。”
“这样子,也好。”至此王肆心中仿佛卸下了什么。
“怎么,失望了?”
“没,挺好的。”
“那你是不是应该回答我的问题了?”
王肆站起身,慢慢走向后院:“万事不急在一时,且明日再说,旅途劳顿,我先歇了,莫让人扰我。”
他并没有回房休息,而是走入武器房,拿起架子上的月枪,回到院中耍起霸枪决,一招一式间,倾注全力,勇往直前。
数日后,王肆带着牛蛋、冯横,以及云汐留下的另外三人,还有店中一半的伙计,共计约三十人,踏上他们的讨伐之路。
同时,有几个伙计,怀揣着余伟文的亲笔信,各奔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