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津渡沉默三秒,决定敞开家里的大门:“进来说。”
十分钟后,加上被从书房叫来的虞讳,三人围着圆桌在庭院坐下。
赵黎首先说观察到的细节:“你们结婚回来后,不是大家在会所聚餐过一回?”
林津渡点头。
“当时你醉酒,周郗予明明一直坐在角落,那个时候却故意走过来,在你身边晃悠。”
林津渡:“没动手动脚?”
问话的同时,心里其实有答案。肯定没有,虞讳也在现场,真有小动作早就闹大了。
果然,赵黎摇头,模仿当时对方的神态:“但他就是这样,每次看向你时,眼睛都不带眨。”
林津渡无语:“就这?”
见过普信的,没见过替别人普信的,男三这脑子没出问题吧?
赵黎:“问题你当时醉醺醺地在打鸣,打鸣诶!”
“虞讳都稍微站远了点,他跑到旁边,这正常吗?”
不知道是不
是正好吹过去空调冷风,周围的温度好像下降了几度。
林津渡偏过头,神情柔和地过分:“我唱歌时,你跑远了?”
虞讳摇头否认:“没有,我发誓。”
没跑远,是用走的,当时他人还在包厢。
林津渡:“我分明记得,有次我问你我哪里优秀,你说我唱歌很好听。”
那是没确定关系前,同样也是林津渡酒醉后的问话。
可见每次醉酒后,对方也不是记忆全无,而是一贯专捡好听得听。
赵黎用咳嗽声让他们的注意力转回正事上来,问:“你就说周郗予变态不?”
“首先,喜欢我的等于变态这个等式并不成立,”林津渡话锋一转,“其次,我承认你的推断多少有几分道理。”
他和虞讳也是在[r]常接触中产生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