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薇和权恒去敬酒,耳边不全都是负面的议论了,不过能够听到的都不是什么太好的话。当然,这些话全部出自不认识的人。
“你看看那一群人,一看就是女方亲戚。”
“就是就是这一群乡下来的。”
“还没有开席,刚才他们还想服务生要打包袋呢?”
“这算什么?看那个说话最大声的,到处推销她女儿。”
“哪个哪个?”
“就是那个矮矮胖胖的,以为谁都这么好命,能飞枝头变凤凰呀。”
“听说连权总在前妻都没有来参加,看来是很不认可吧。”
“现在的年轻人可真是任性,要是我儿子的话,我肯定把他锁到家里好好劝说。”
……
权恒向外的脸色很黑,转过来却是面带微笑,仿佛没有听到一样,环视了一圈儿。
“你的同事没有都来呀,我看着没几个人。”
“本来就没几个人,可是我们楼桥村来的不少。”
权恒其实不知道楼薇在私底下听到的许多话,比这个要更难听,他还总是把他的世界掀开一个角来,偷偷的给她看,并不让她知道全貌,还真的把自己当小孩子护着了。
看着那几个声音最大,穿着土到不行的亲戚,楼薇觉得周围评论自己的话,其实也没什么不对。
权恒仔细观察她的表情并没有露出什么不快。
“别听他们胡说,我和谁结婚,我妈都这样,她就是个冷清冷性的,不是针对你,你看我外公和我舅舅,我外公还罢了,我舅舅这么忙也来了,而且到现在还没走。”
楼薇没有揭穿他,我能不知道这是他强行要求舅舅的。
“我知道啦,我只在乎你,别的都不重要。”
跟拍他们的摄像机在前面,但是他们说话的声音太小,可能只能录到他们促头说话的样子,并不能录到这一句。
“刚才立誓的时候你怎么不说?是不是觉得我很麻烦,有些后悔了?”
权恒故意逗她。
“怎么办?我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