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耀平心中暗忖,这是啥意思?
你狗日的该不会把自己比喻成了财主,把我比作了家丁吧?
想到这里,王耀平呵呵一笑,“家丁那想必也是忠心耿耿了。”
“财主对家丁那是百依百顺,这个家丁看上了财主的小妾。”罗立山开始,把话题往王耀平和毕月的身上引,“他先是偷看小妾洗澡,然后又跟小妾暗中勾连。”
我靠!
这个混蛋还真能说的出口。
毕月不过是拴住我的一条绳子,你是狗日的强行让毕月勾引我的,怎么就成了家丁偷看小妾洗澡呢?
想到这里,王耀平立刻说道,“那这小妾一定长得花容月貌了。”
“那倒是有几分姿色。”罗立山说道,“不过,财主为了让家丁死心塌地地跟着他,一咬牙一跺脚,忍痛割爱竟然把小妾送给了家丁。”
“这财主是不是不行啊。”王耀平摸着下巴,指出了问题的关键,一句话,顿时怼得罗立山好半天说不出话来。
这个兔崽子,老子在给你讲故事,你胡说八道什么!
眨巴了几下眼睛,罗立山叹了口气,“这我不知道了。”
“那也不对啊。”王耀平伸出一根手指,凭空戳点着,“财主把家丁当成儿子看待,而又把自己的女人送给了家丁,这明显是有乱伦的嫌疑,财主做的很不明智。”
“如果是我的话,断然不会做出这种畜生不如的事情来。”
罗立山听了这话,抓起桌子上的烟,给自己点燃了一支,他已经知道,王耀平这个混蛋,是在故意打岔的。
既然你不想让我把故事讲完,那我就索性不讲了。
关于安德全究竟把人藏在什么地方,我必须让你给我个答案,否则的话,就别怪老子心黑手狠了。
“我想知道,安德全究竟在什么地方。”罗立山重重地嘬了一口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