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押室中。
皎月和韦伯斯特一左一右,坐在凳子上盯着眼前的男人。
“说,你到底是什么人派来的?!”皎月狠狠地一拍桌子,桌子差点都给她拍散了。
男人依旧低垂着头,盯着自己被拷住的手,仿佛哪里有什么花一样。
“问你话呢?你听不懂吗?”
皎月冷笑着,用中洲和欧部的语言都说了一遍。
男人依旧垂着头,一言不发。
韦伯斯特拉住了皎月,让她冷静一下。
“没用的,这人从被抓住开始就再也没有开过口了。”
真是好一条忠心耿耿的狗啊!不管怎么拷打都不说。
皎月挫败地坐回椅子上。
“韦伯斯特,你说我们该怎么办才好啊?!”
韦伯斯特摇摇头,说道:“我也没有什么好办法。”
再打这人就要死了。
他看了看对方,又转过头,看着外面,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皎月也是叹息一声,烦躁地挠了挠头。
时间一点一滴流逝,皎月的心越来越急,越来越烦躁。
她不知道该怎么做,只能静静等待,可是等来等去也没有一点头绪。
这时候一阵脚步声传来,两人都转过头看过去。
陈烈从外面走了进来。
两人立刻起身,恭敬地垂头:“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