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的不错嘛,尤斯科你这箭术到底练了多少年?”
秦远恒看到己方士兵脸上那自信且兴奋的面容,就知道这一箭绝对给南罗大军涨了不少士气,所以他微微一笑,就对着尤斯科问道,言语间不乏夸赞的语气。
“快三十年了总督阁下,我从五岁就跟随着父亲打猎,之后这弓箭基本就没有怎么离开身边!”
是啊,经过了三十年的苦练,尤斯科才有了指哪射哪的箭术,所以平日里尤斯科对于自己的箭术,当然骄傲非常。
“很好……这样,我说了算你一功,就不会食言,今后我军弓箭手的训练,就交给你了,希望你能让他们个个都成为神射手。”
“遵命,总督阁下。”
尤斯科拿起自身的长弓,在自己的胸前撞了几下,好似在表达自己的忠心一样。
而秦远恒呢,自然又是勉励了几句,才让尤斯科离去。
。。。。。。
“郭将军怎么样了?”
山边候对左右问道,脸上挂着一幅让人看不出喜怒的神情。
“回候爷,郭将军腿部折断,已经回到自己的部队中休息去了。”
关大河一听山边候问起郭元莱,立刻就大声答道。
“倒是苦了他了,不过本候是不会让这等忠心耿耿的将领失望的,我对他今后自由安排!不过,众位将军,你们现在可有破敌良策啊?”
山边候先是对身边的将军们说了一下郭元莱的事情,已安他们的心,然后才出声问了起来。
可是,当面对南罗这副就等你冲,自己死活不出来作战的摸样,这些将军们又能想出什么好办法呢?
所以,当山边候问完许久,这些将军们不是低着头,就是看向了两边,总之没有一个敢于正面回答山边候问题的人。
“都没有办法么?呵呵,没有办法本身就是办法啊,那就用我们的老办法好了,潘举,你可有信心击败那敌酋秦远恒?”
山边候手指紧握马缰,一侧头,对着站立于他左侧的将军问道。
“哈哈,到俺出场了?候爷不瞒您哟,俺的拳头可是早就痒痒了!”
潘举将胸膛拍的砰砰作响,一副急迫的样子,看起来平日里总是轮不到他上战场的样子。
而且,说起这潘举,确实是与他周围的将军们大不一样。
就好比这盔甲吧,在周围秦军将领普遍使用板甲的时候,他却是身穿一副有着无数细密甲片的鱼鳞甲,并且,他的头盔更是非常之怪异。
因为潘举的头盔,说没有面甲吧,并不确切,但说有面甲吧,也不尽然,因为潘举这头盔,居然自额头那里笔直的伸下来一层甲片,刚刚好护住他的鼻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