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利可汗很是不开心,首先是赵德言非要在他享乐的时候召开什么朝会,让他冒着风雪寒冷来到这里。
再者就是其竟然想将他的粮食平白分给那些卑贱的牧民而没有任何明确的回报,明明按照以前的习惯,他是什么都不用管的。
最多在雪化了一点后,带领还活着的牧民南下去劫掠,赢了就多分给他们一点粮食,输了就任由他们去死,这样也就消停了。
反正这些人就像草原上的草一样,春天到了就又会冒出来,永远不会死绝。
一直信心高涨的赵德言,此时才感觉到,虽然他改变了很多,但根本的东西,却是没有一点变化。
他目光四寻,企图寻找到几个支持自己的官员,尤其是他特意提拔起来的那些人,如果大家一起,或许还是可以一点点改变的。
但结果让其失望不已,没有谁支持他,更没有谁请命,要克服重重困难去运送粮食去赈济灾民。
钦天监对今年的灾情是有提前预警的,毕竟去年情况就不太好,这种灾年一般都要联系个两三年。
“臣等谨遵圣谕。”
谁叫他收敛的财富都已经被张忽峍带走孝敬陛下了,他想再从下面弄一点,难道很过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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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艺向东望去突然笑道:“倭奴竟然胆敢前来进犯,那么本都护自然也可还击,正所谓寇可为,我复亦为,寇可往,我复亦往!”
酋长们欣然拜首,起身而舞蹈,并敬献了脖颈上的挂饰,代表将自己的头颅献给至尊天子。
皇帝仁慈博爱之名盛传,他还在偏远地方设立州学县学,并对诸蛮夷酋长之子施恩,准许他们到长安或者洛阳的国子监入学。
皇帝在武德殿接见了牂牁酋长谢能羽以及党项酋长细封步赖。
那心腹肯定的回答道:“陛下的旨意谁敢懈怠。”
“陛下,前月调拨到淮南道的粮食已经耗尽了,地方上奏请求在调拨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