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雅抱着夭折的橘子树愣了会,气得整个人都不好了,转身就收拾行李跑了。斯嘉蒂急忙忙封锁了乌勒尔全境的机场,追着她到机场,好说歹说劝她哄她。
说什么也没用,乔雅什么话都不说,就在那里坐着哭。斯嘉蒂半跪在她旁边,绞尽脑汁哄她。珍妮他们就站在旁边,愣是站了几个小时。
这年夜饭真是到了晚上才吃上,斯嘉蒂背着眼眶发红的乔雅回了家。
第二天乔雅飞回奥罗拉的时候,原本种橘子树的地方换上了青翠欲滴的常青树,挺拔利落。
这棵树是斯嘉蒂亲手种的。乔雅幽幽地叹了口气,还是打消了把树砍掉的心思。
今年的司缉仍然是忙忙碌碌,不可开交。倒是这期间下,她成了个闲人,没什么事情好做了。想着去帮帮司缉,却被他赶走了。
司缉让她多睡会,好好休息休息,估计也是知道接下来是硬仗了。但她倒是这段时间时差倒不回来,矫情了起来,睡不着也闲不住,反而无聊了。
她坐在树底下,看着门头扫雪,心头郁气难解,郁郁寡欢。常青树上的雪堆了起来,有一小捧掉了下来,滑进乔雅后领里。
接触到体温的雪融化得很快,乔雅冻得一哆嗦,大为火光,忍不住气鼓鼓地转过身踹了一脚树干。结果又掉了一撮雪,砸在她头顶。
乔雅气得发抖,又不能再去拿树出去,只能郁闷地拍掉头顶的雪,不断深呼吸,告诫自己冷静一下。
恰好又有电话拨给她,乔雅看也没看,接起来就是没好气地问:“谁啊?!”
电话那头顿了顿,似乎是没想到乔雅在大过年的也有那么大火气,有点懵。过了一会儿,才慢吞吞地说道:“怎么了?我的小公主,又有人给你气受了?”
“啊,戈弗啊。刚才树上有雪掉进我衣领里,我踹了它一脚,就又有雪掉我头顶了,我气着呢。”乔雅用撒娇般的口吻抱怨着。
话是那么的的没错,她也惯会以这种姿态骗人的。好像很依赖,暧昧里掺杂着太多的欺诈,连表演出来的深情也教人看不出真假。
菲戈弗语气里多了点笑意,也纵容她的娇气,“那我叫人来把树砍了,给你出气?”
乔雅愣了愣,闷闷地说道:“那还是算了,也怨不得它。”
“好吧,蒂斯,你好像很闲呢?要我过来陪你吗?”菲戈弗问得风轻云淡。
“得了吧,别开玩笑了,我们的距离隔着可不仅仅是昼与夜呢。”乔雅说道。
昼与夜的时差,晨曦与永夜的界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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