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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五(她是他的每个清晨...)

南笳估计他们走了之后,这些剩菜撑到年初七、初八都没问题,够管不知道多少年的“年年有余”了。

南仲理拿了瓶酒过来。

南笳瞅一眼,茅台。

就笑说:“我拿了第一笔片酬给您买的那瓶?今天总算舍得拿出来喝了?”

南仲理哼笑一声不说话。

南笳也是能喝酒的,不过不怎么喜欢喝白酒。

她陪喝了一点儿,就甘愿将战场交给翁婿两人。

南笳的梦想里,从前和以后都不曾包括要做一个家庭主妇。

但此刻多少能领会到传统角色里的一些安全感。

——倘若天塌下来了,这儿有两个男人会替她顶在前面。

南仲理酒品好,喝醉了也不说浑话,就只爱反复卖弄他的那些厨艺。

这些南笳听得耳朵起茧,不爱听。

周濂月倒总能适时递话。

南笳早就吃完饭了,抓了一把炒花生剥着吃,也不怎么参与他们没甚营养的聊天,但也没下桌。

这氛围叫她懒洋洋的,不想多思考。

估摸着周濂月的酒量,南笳还是适时出来劝阻:“喝得差不多了吧?晚会还看不看了?”

周濂月和南仲理干掉了杯中剩余的酒。

南仲理吩咐南笳:“桌子就你收拾了啊,碗也洗了。”

“……”

剩菜太多,冰箱里放不下了,剩余的不带汤汤水水的那些菜,南笳就撕了保鲜膜罩上,直接放在桌子上。

真要洗的碗碟堆在水槽里,倒不算多。

家里没装洗碗机,得南笳手洗。

她拧开水龙头,放出温水,洗碗布打湿,挤出一泵洗洁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