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
谢咏薇已经不想与这人多费口舌,但喊了一下,发现没人应答。
由于没有封住蒋宇的唇,故而谢咏薇再次听到了那个嘶哑阴毒的声音:“谢小姐,想不到吧,你那群护卫,已经全部被我放倒了。”
话音刚落,几道寒光闪过,蒋宇身上又多了几根针。
麻木感觉顺着肢体传上来,蒋宇瞪大眼睛,满脸不可思议,他手中折扇落地。
几乎是毫无形象地嘶吼:“你对我做了什么?”
谢咏薇一瞬间恍惚,之前蒋宇喜欢叫她“毒妇”。
不愿在这人面前露怯,她又恢复面无表情,轻笑一声:“也没做什么。只不过既然外头没有护卫能抬动殿下,
“那就只能劳烦殿下在这里站上一夜了。”
她歪歪头,眼神纯净:“毕竟小女子不过一介女流,身体弱的很,哪搬得动您呢?”
蒋宇气得七窍生烟,张嘴准备叫些什么,突然间喉咙一紧。
谢咏薇偏头看他,暗黑眸子颜色沉沉,完全不复之前纯净。
她面上却是挂着笑容的:“为了防止您喊一个晚上嗓子嘶哑,臣女特地把您的嗓子封上了。”
不再看蒋宇阴沉如锅底的脸色,谢咏薇转身来到拔步床旁边,掀开薄纱帐,躺了进去。
不在乎外面那就能杀人的阴沉视线。
谢咏薇闭上眼,用一条锦帕盖住头部,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此时此刻,遭受折磨的不仅是窗外的蒋宇,同时还有停云阁旁,宫殿内的一个人。
“少主,”曾青再次将手中青玉药碗递上,“您多少进些吧。”
他们家少主回来之后,便一直躺在床上,脸色苍白,手还一直搁在胃皖处,时不时发出几声痛极的闷哼。
算算日子,要到十五了,想是少主不舒服。
少主一向不喜大夫,加上也有抑制少主体内毒素的药方,于是曾青思考一下,果断自作主张,差人煎了药来。
没想到这人脾气暴戾的很。
先前那一碗药,被他抬手拂落,掉在地上,“乒铃乓啷”摔了个粉碎。
现在好不容易送来新的一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