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军当即架起来就要走,卢少安立刻跪下,“圣上!”
从宫外跑进来的小太监过来同赵熠禀报,“圣上,晏大人求见。”
想起前几日晏俍的信,赵熠点了点头,“叫他。”
“是。”
还没等禁军继续拉着人下去,便有插着旗帜的士兵跑的飞快,“圣上,圣上!”
“宁川,银川失守,延安府危!”
赵熠眼前一片发黑,刘康赶紧扶着他,“圣上当心。”
“什么?又是李舟山?”
登时他没有空管赵微君,慌忙的叫人把枢密使和兵部尚书叫来,叶诏麟闻言身后更是一层冷汗,怎么西北也出事了呢?
陈长敬叫人把赵微君押下去,卢少安叫住赵熠,“圣上,臣有话要说。”
赵熠停下脚步,还未等他开口,赵微君便远远的瞧见远处走来的人,青绿色的官袍,步履有些快行动间下摆带起褶皱,尾青的帽翅一晃也不晃,她承认她就没有见过这样端庄的人。
“微臣参见圣上。”
晏俍撩起袍衫跪下行礼,赵熠见到来人连忙叫他起身,也不虚以委蛇直接单刀直入地问,“晏兰时,你那日信上所写能化解危机之事是何事?”
赵微君眼睛一转不转的盯着他看,他好像更白了点儿甚至添了几分病态,她没有写过信去慰问,总觉得难堪。
因为自己已经连累他太多次了。
如果他不娶她的话如今应该好好的在京城待着,升官发财,有儿有女,幸福美满,而她一开口就是和离,还老是欺负他,因为他的百依百顺毫无底线而作威作福。
晏俍没有看别处,只是带上来一个人,柳于苓。
已经年过四旬的妇人施施然走过来还是吸引不少人目光,美人在骨不在皮,即使上了年纪依然像幽居深山的神女。
“民妇见过圣上。”
赵熠叫她起来,陈长敬则是盯着她看,她还真去寻自己的大儿子了?
柳于苓给陈长敬见礼,“陈大人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