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斯肯郡原本严肃盯着他看的神情突然松垮下来,放声大笑起来。
“你...你太看不起女人了...”她眼角笑出了泪,捧腹止住粗喘,“也太看不起爱情了。”
“爱情,我没听错?你在跟我谈的是爱情?”派俹地仿佛是听到了一个十分可笑又可耻的字眼。
“是,爱情,这是你在他们身上考虑不到的因素,它可以改变一切预设,推翻一切合理和不合理的揣测,爱情,它是高阶魔力持有者,它变化莫测,又可稳固得坚不可摧,你以为那个女孩会禁不住病理欲望和心理虚荣跑过来求你?大错特错!爱的初阶包括虚荣和自私,但走到最后这些就都只是尘埃,早已风蚀进空气...她不会来找你,她是那种女人,她宁愿死!你问我同样作为一个女人的看法,这就是我的看法。”
“爱,这是我最感可笑的字眼,它只不过是一种虚构形式,跟举行葬礼、火祭一样的一种形式,爱的双方都在互相蒙骗和调戏,当有一天这种调戏和玩味厌倦了,他们便说不再爱了,用这个字的时候不知道自己看起来是多么可笑,还硬要佯装成经历了一世的哀恸。”
“你没有爱过,无权定论。”
“那您告诉我什么是爱?爱,如何?”
“爱的初衷和爱的方式有很多种...”
“我只好奇你的爱。”
维斯肯郡凶恶地凝视派俹地,她在对抗他的眼光。
“我爱的初衷很简单,爱的方式很极端!没错,我承认!我爱了!”维斯肯郡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派俹地面前,目光直视着他,“但我的爱和理智相辅相成,当这种配合碎裂的时候,我接受最终结果走向灭亡,因为这就是我!”
“同样,这也是征伐者墓埃么?”
两种眼神的对抗炙热到激发出怒火,维斯肯郡的怒火和派俹地的调侃,一个要吃掉对方、一个有恃无恐。
“你想从我口中确定什么?”
“确定你的爱是什么?你那伟大的爱是什么?”
“我的爱没有伟大,它也没有答案。”
“还是他没给你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