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闻天定定看着她,眼中有了些平常没有的侵略性,沉沉的,深潭一般,像要将人吸进去似的。
秦观月却一点不怕,静静回望着他,也不抽回手。殒
越闻天却像是先醒了过来,垂下眼帘,将她冰冷的手塞回被子里。
床上的人却突然动了,她半撑起身子向他凑过去,微凉的薄唇印在他唇上,越闻天尝到了一丝草药的苦味,却来不及反应,僵在了那里。
他双手扶在她胳膊上,低头看着她,而后上身后退了一步,微微别开脸。
“不可以吗?”秦观月顺势伏在他胸前,眼中还带着些茫然,“我们不是夫妻吗?”
越闻天耳后渐渐又红了,“……尚未成婚。”
秦观月皱了皱眉,有些为难的样子,但嘴上却说着,“可我想这样,怎么办?”
越闻天心头一跳,回头对上她的目光,忽然一只手搂在她腰间,然后低头吻了回去。殒
两人唇瓣相触之时,秦观月嘴角微弯起,而后抬头迎了上去。
雍州之主几日前带着一个不明身份的女子回住处后的消息还是传到了驻扎在城外的军营中,众人只觉得诧异,却也不觉有什么,毕竟他们少主也长大了,该娶妻生子了。
只有一人不信。
韩征威听到这个消息时正坐在营帐中跟文三下棋,他本就不耐烦下棋,听到文三说这消息直接将手中棋子一扔,起身绕去了桌案后坐下。
“荒谬。”他说。
文昴歌指尖把玩着一颗白玉棋子,似笑非笑地看着棋局,“世间尽是荒谬事,并不稀奇。”
韩征威低着眼皮望着桌上公文想着什么,忽然道,“不可能。”殒
文昴歌没说话,径自下着棋,与自己对弈起来。
营帐里沉寂半晌,韩征威起身出了营帐。
身后文昴歌“啪嗒”一声放下颗棋子,突然笑了一声。
“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