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桃回响了下她刚才是那声啊,是叫的有多像叫·床。
蒋桃:“……”地上可以立马出现一条地缝让她钻进去吗?
季镜年结合那条被撤回的微信,再加上她疑似叫·床的低·吟,他估计已经猜到她是不是在自()慰了。
蒋桃很想立刻挂断电话,但是这又不是她的作风,她默了片刻,只幸运她房间灯是关着的,季镜年看不到她红透的脸。
反正解释也无用,两条“证据”都证明她在玩自己,蒋桃只能语气淡淡地说一句,“季老师,你这不是多问吗?还能做什么?这很正常,您别多想,撤回的消息发错人了,您别在意,我跟您只是朋友,并没有想听您喘的意思,我挂了,拜拜。”
话落,又立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按了挂断键。
屏幕一黑,蒋桃就脱力地倒在了床上。
她像是真的打了一炮,浑身力气都没了一样,但也不是没好事。
毕竟她最后解释的那句话,完全不会让季镜年多想,毕竟她白天说是做朋友,晚上就要人低喘给她听,就显得她白天那些行为很像欲拒还迎。
发错人了吗不是很正常吗?蒋桃没所谓地想。
她刚要再次躺下,手机又亮了下。
蒋桃拿起看了眼,还是季镜年发来的,不过这次不是语音了,是一行文字。
【:你原本想谁给你低喘?】
【:你在俞拙市结交的男生吗?】
这两条消息读起来有一点点心酸地意味在里,蒋桃咬着唇,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打字删除又打字。
季镜年发来一条语音。
蒋桃眉头不自觉微挑,勇士般地点开了。
但并不是低喘。
蒋桃竟然有几分失望,她仔细去听季镜年的话。
季镜年问:“我的难道不能让你有感觉吗?”
蒋桃的脸在黑暗里徐徐升温。
她脸热了好一会,继而又认真思索起来,季镜年这一年到底经历了什么,怎么变得比她直白?平日里这种完全不会从季镜年口中吐出来的骚话,竟然能被他这么平静的说出来?
鬼使神差地,蒋桃慢吞吞打了一行字过去:【也不是不行,就是不是说好了是做朋友,我怎么可以问朋友要这种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