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莫莫最近这段时间都跟林今树形影不离,今天倒是例外,就她一个人。
两人碰面,蒋桃也没问林今树怎么不在,点了菜后,发现陈莫莫撑着腮,目光如狼似虎地盯着她不放。
“您有事?”蒋桃下意识攥了下衬衫领口。
陈莫莫挤眼睛,口气夸张:“牛掰啊蒋桃桃,季老师从来不是那种会显露床事如何的人,啧啧啧,眼下你看看自己的脖子,有一块好地吗?”
蒋桃沉下眼,“别提这事。”
陈莫莫偏生不是于春来那种性子好的,听见蒋桃不想提,非得八卦上几句:“怎么?跟季老师床事又不和了?”
“……”蒋桃真不想提,但架不住陈莫莫一双大眼直盯着她,她囫囵几句道:“没什么,就是才发现季镜年不斯文起来跟只野狗一样,疯得很。”
陈莫莫听的两眼发光:“说来听听,怎么就野狗了?”
“……别想!吃饭!”蒋桃无情打断陈莫莫要八卦的想法,眼神跟刀子似得。
陈莫莫只好作罢。
两人吃完火锅,时间才晚上九点,陈莫莫打算回咖啡店,蒋桃没放人,开车把人带去了酒吧。
去的酒吧是胡生鹤的酒吧。
这个点基本上也只有胡生鹤能给腾出一个卡座来,到了地方,胡生鹤也没多待,走得很快。
陈莫莫戳了下窝在沙发上喝果汁的蒋桃,“我以为你这一辈子都不会过来老胡的酒吧了。”
蒋桃瞥她:“你是说老胡那次生日那事?都过去一年多了,而且那之后又不是没见过,还是普通朋友,真要避嫌到那种再也不见再也不相往来,倒也不至于。”
陈莫莫感慨:“老胡这一年混的很不错,又在鹤城开了两家酒吧,最近我看他朋友圈,似乎打算要跟朋友合伙开经纪公司,公司真要开起来,以老胡的经商头脑,以后妥妥的多金总裁。”
蒋桃应和了声,“他天生就是生意人,聪明会来事,肯定能走的很远。”
两人感慨完也没再谈。
陈莫莫看她一直喝果汁,疑惑:“这次从良了?来酒吧不喝酒?”
蒋桃睨她:“回去你来开车的话,我倒是能喝酒。”
陈莫莫大手一拍胸口:“您尽情喝,我来开车!”
蒋桃馋酒馋很久了,闻言立即把果汁一丢,摸向了酒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