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天赐少爷?……真是太好了!走,随我尽快进去。”官老五见是张天赐,面上忧虑之色顿去,忙拉着张天赐入内。
原来,乡试报名那主事竟一定要张天赐本人过来,否则便不予报名。官老五托人说情,本已说好,不想今日那主事又反悔。
那主事相貌寻常,留着三缕山羊胡子,他一见官老五,一脸不耐烦。
“我说不行,便是不行,你莫要再纠缠。”
“王大人,刚好我家少爷回来了!我这便带他过来了!”
“嗯?有这么凑巧吗?你就是张天赐?”王主事挑挮的打量着张天赐。
“拜见王大人!小生正是张天赐!”张天赐上前一礼,同时放出一丝梦神丝。
“这下有点麻烦了!那黄夫人所托之事怕是麻烦了!在这节骨眼上,这小子竟回来了。不行,得想个办法。”那王主事心想。
“王主事,我家官老爷和县尊可是提前报备了此生考试的。”官老五见王主事又开始捋胡须,知道他又在寻找由头拒绝,连忙说到。
“官夫子已经失踪一年多,县尊更是丢了青山县,还不知如何获罪。你拿这两人来压我,真是可笑。再说了,即使这两个人尚能说得上话,他们的面子能抵得上五百两银子?”
那王主事想到此,冷哼一声,已欲发作,却见张天赐不知何时,手中已夹着张一千两的银票。
“王大人!请吧!”闻听此言,那王主事登时两眼放光,“既然考生本人已到,手续便是齐全,我这就给你办理乡试凭证。”
那王主事麻利办好凭证,盯着张天赐手中银票,却是不言语,待张天赐递上银票后,方将凭证递出。
既然事情办完了,二人也就告辞出去。官老五面有羞愧,“少爷赎罪,是老奴办事不利!”
“无妨,此事另有蹊跷!张顺子可是一同到了沛州府?”
“是的,少爷!本是和老奴一同过来,这几天,她姐姐悄悄将他唤去。”
“你们这段时间在何处安家?”
“启禀少爷,老奴租了一小院子。就在城门口。”
“这处院子暂时不动,你在城中,再购置一处三进大院。同时,你安排人去青山县西数百里王家湾带信给一叫曹无伤的,让他们来此会合。”张天赐交给官老五数千两银票名,二人便返回了那所租小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