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军行进,基本所有马车都被用于运送辎重。
只有几辆运送伤兵的马车坐人。
还有两辆,一辆专门给水工郑国和他家里的老人坐。另一辆,坐着张平的儿子还有婆娘。
连冯去疾的弟弟,都只能坐在独轮车上。
郦食其的母亲和弟弟就坐上了张平儿子坐的马车。
两个一岁多的婴儿一见面,就互相张牙咧嘴,有些不对付。
“既然郦先生想要投奔我,那就帮忙,推个车吧。”赵括指指范增的那辆独轮车,开口笑道。
郦食其愣了一下,随即哈哈大笑,直接站到了范增旁边。
这让范增感到了极大的压力,手上加了几分力气。
自己可是先来的,这辆车自己都推了几十天了,推出感情了。
郦食其边推边问:“敢问马服子,虽说魏王贪婪,调遣垣雍的部队前去攻打邯郸。但是垣雍那里,肯定还有数万部队。垣雍依山傍水,易守难攻。而且贵军一到之日,魏军肯定会立刻回援,说不定原本留守大梁的部队都会倾巢而出。马服子是否有速破城的良策。”
“先生何以教我。”赵括哈哈一笑,没有正面回答。
垣雍城墙不算矮,虽然有三个城门河一个水门,但是守卫森严,强攻之下也需要许多时间才能攻克。
谁知道郦食其到底是不是间谍。
“此事确实不是吾的智计可以解决的。”郦食其笑着说道,一点都没有不好意思。
范增看见郦食其,心里压力极大,也在苦苦思索破城之道。
只是赵括依然一脸轻松,仿佛一到垣雍,城池就会手到擒来一样。
他还时不时让赵军停下,喝水吃饭。
离城池二十里的时候,还让部队休息了一会。
第二天,郦食其就看到了垣雍的城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