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她心虚时,从不看人眼睛,“我对你一向坦诚。”
除了跟男人同居这件事之外,其它清透如纸。
“是吗?”妮娜狐疑地凑近,“那个长得还行的流氓呢,我还没来得及盘问”
“——咚咚。”
恰逢此时,冷不丁传来一阵敲门声。
“睡了吗?”
醇厚沙哑的男低音,在寂静夜里宛如一道自带闪光的惊天巨雷。
贺枝南呼吸骤乱,慌乱的差点握不住手机。
“男人?”妮娜难掩讶异,手中啤酒差点洒一地,“什么情况?”
“我我明天再打给你。”
“喂,你不准挂!”
她果然按断电话,立刻关机。
以她对妮娜的了解,今晚若不关机,手机必爆。
沉重的木门拉开一道窄口。
走道的暗灯刚顺着裂口洒进屋内,在浅灰瓷砖上画出一道暖金色的折角。
外出几日的男人刚到家,身上还捎着夜间冰凉的湿气,他身上衣服换了,从离开时的白衬衣变成肃静的黑衬衣。
“有事吗?”她单手倚着门,面上故作平静。
魏东见她那副爱搭不理的冷淡样,敲门前那点紧张感瞬间烟消云散。
“我带了点烧烤,一个人吃不完,想问你”
他淡然地陈述完,略过提问,直接总结发言,“算了,当我没说。”
撂下一句莫名其妙的话,转身就要走。
“我”
她心急如火,话也脱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