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年:“。”
沈淮景看着他的表情,笑了下:“想起什么了。”
温年无言。
如果是平时,沈老师大概会就这个“留宿”话题多说几句,但现在,他只是伸手,重新把人抱在怀里,去探他额头的体温和细汗:“昨晚吃了什么药?”
也不知道是药效还是梦到了什么,一晚上睡得都不太安稳。
温年转了个身,从床头把药盒拿了出来。
“什么时候吃的?”沈淮景接过药问。
温年:“睡前半个小时。”
昨晚在车上沈淮景已经把药检查过一遍,今天把说明书拿了出来,边看边问:“之前在学校吃的时候有没有难受?”
“昨晚第一次吃,”温年慢声说,“医务室老师说这药吃了可能会有些犯困。”
怕影响第二天上课的状态,所以在学校的时候都没吃。
“还好,没有不舒服,头也不疼。”温年慢腾腾坐起身来。
沈淮景:“身上呢,有没有出汗?”
温年也分不清是冷汗还是闷的,只觉得有些热涔涔的。
“一点。”
沈淮景伸手覆住温年眼睛:“闭一会儿,我开个灯。”
床头灯打开,等温年适应了,沈淮景才拿过床头遥控器,把窗帘打开一条缝。
天光透进,夜灯自动熄灭。
温年往外看了一眼,天光已经大亮。
他摸过枕头旁手机一看。
10:23。
温年:“。”
他竟然说还早。
他竟然也真的以为还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