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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见不平独闯贼窝

话说那日在小镇,李婧婧和陶芷约定后,一个回头向北,一个继续向南搜寻着王宏。

这条向南的路李婧婧熟悉,之前已经走过,但这次又有所不同,因为王宏是被一黑影掳走的,总不能光是在官道上搜寻,还得往两边高山密林里找,还得边走边打听,所以脚程就不是很快。

这天,李婧婧正在官道上不停地向两边张望,突然见右边山上走下来一位老樵夫,这老樵夫挑着一担干柴,李婧婧赶紧走上去问道:“老伯,这是什么地方?你见到过一个身背昏迷小伙子的人么?”

“姑娘,你向前看,看到没,那有个小村庄叫‘龙宕村’,老夫就是那村的人,老夫没见到什么身背昏迷小伙子的人。”老樵夫擦擦额头的汗说道。

“那这附近有没有不太平的地方?”李婧婧继续问。

“唉,这地方太不太平了,我们被这帮恶人给害苦了。”老樵夫长叹一声说道。

“老伯伯,来,把担子放下来歇歇,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李婧婧帮老樵夫放下了担子。

老樵夫又是长叹一声说道:“姑娘,你看对面那座高山了没,离这里也就四五十里远,那山叫‘天龙山’,山上盘踞着一伙山贼,这伙山贼丧尽天良,无恶不作,不仅拦路抢劫,还打家劫舍,这不,前些日子‘龙宕村’一户人家嫁女儿,不知怎么被这山大王知道了,出嫁的当天就把这闺女抢到山上去了,到现在都不知是死是活呀,这帮山贼可把我们村给害惨了,老天呀,你咋就眼瞎了,咋就不把这伙山贼给劈死呢。”老樵夫是越说越气愤,越说越伤心。

李婧婧一听,真是怒从胆中生,气得牙根咬得咯咯响,说道:“老伯伯,不要难过,善有善报,恶有恶报,这帮恶人,必遭天谴。”

老樵夫摇摇头,重新挑起担子向村子走去。

李婧婧看着老樵夫佝偻的背影,自言自语道:“不要说为了找王宏,就是为了这村民,我非得走一趟‘天龙山’不可。”

李婧婧一向就是有侠义心肠之人,最见不得不平之事,最恨欺男霸女之人,既然遇到了,岂会轻易放过这帮恶人。

李婧婧主意已定,说去就去,只见她穿密林,走羊道,翻过几道山梁,终于来到那座高山脚下,李婧婧抬头一看,这山还真够高的,直插云霄,难怪叫“天龙山”,看那山顶云雾缭绕的,没“龙”才怪呢,可惜不是“龙”,是一帮专咬人的毒虫,看我不把这毒虫一个一个捏死。

李婧婧心里想着,手头上还做着捏虫的动作。

李婧婧还真是艺高人胆大,竟然一人就敢独闯龙潭虎穴,而且她不仅胆大,心也够细,你看她专走无路的悬崖峭壁,手脚并用,借着树枝和藤蔓,飞纵跳跃,施展起轻功绝技向山顶奔去。

攀登了大半个时辰,李婧婧手搭凉棚,抬头一看,山峰之上,有一座道观,远远望去,门前立一高达数丈的旗杆,旗杆的顶端飘着一红黄道旗,在云雾中甚是扎眼。等到离道观半里地时,依稀能看清红黄旗上写着“通天令”三个大字,旗杆之下的道观门牌上写着“飞云观”。门前两名小道士正低头清扫着地上的枯枝落叶,看这两名小道士年龄不过十五六岁,瘦弱的身子穿着满是补丁的道袍,真不知这身道袍穿了多少年。

李婧婧悄悄潜至道观门前的草丛中,拨开草丛四周打量了一下情况,见除了这两名小道士外并无他人,李婧婧便飞身上前,手起刀落,一手将一名小道士打晕在地,一手持刀抵住了另一名小道士的颈脖子,低声喝道:“别动,否则要你命。”

小道士吓得全身不住哆嗦,要不是颈脖子被刀抵住了,恐怕就瘫坐在地了。

李婧婧问道:“道观里有多少山贼,从实说来?”

“有、有四十八名山贼,加上我们俩及老观主五十一人。”小道士据实相告。

“他们现在干什么?”

“中午喝了酒,现在正在睡大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