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在那之后的瞬间，虚空感知到了周围138亿光年内的所有恒星都被一种他从来都不会去研究的能量所引爆了。

如果说直视恒星会被灼烧了眼睛的话，那么这一刻，就算是闭着眼，那人也会在瞬间被崩解成最基本的微粒。

事实上，虚空的确是被崩解了，只不过在那无尽光明过后的黑暗之中，他很快就将自己聚合了。

“......”

没有谁能够在见识了那样的一场战争后还能够夸夸其谈的。

即便是已经从往昔幻象中清醒过来的凯尔，也不得不呆愣愣的躺在米迦勒安排的房间内的双人大床上震撼。

她此刻甚至都不敢去动一下身体的任何一个部位，生怕自己会崩解成一颗颗肉眼所不能见的微粒。

——虚空太恐怖了。

这是凯尔此刻心里唯一的想法。

过去的她因为实力不够而被虚空瞬间杀死，那时候的她实际上是认识不到自己与虚空的差距有多大的。

而在得到了真正的星灵之力并补充了能量后，凯尔认为以自己的实力是足以与虚空一战的。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梦到过去审判星灵的战斗场景，但好歹是让她真正的了解了一下虚空的强大。

“等一下！该不会是神剑义理搞得鬼？目的就是让我认清自己的弱小？”

一旦这样想了之后，凯尔发现——玛德，可能性真特么的大！

不过考虑到洞察之眼与神剑义理融合后的蜜汁痛苦，凯尔觉得还是过一段时间再真正启动神剑义理。

当然，那不会要很长时间的。

毕竟...那个满身疑点的老人，凯尔是绝对不会就这样轻易的将他淡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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