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寒生若有所思,原来那林秋月如此贪财又蛮不讲理,便是为了凑齐林家向司家索要的聘礼,好与夏蝉口中的那个大表哥早日成婚。
如此看来,她倒还有些可取之处,不算一无是处。
夏蝉又道:“至于今日之事,相信你也能猜到一些原因。秋月姐之所以如此针对墨仙斋,便是怕你们抢了符临斋的生意。大表哥身为大房长子,将来是有机会继承司家基业的。司家为了磨炼大表哥,便将符临斋交给他打理。若是符临斋的生意不好,大表哥身为铺子负责人,自然免不了受罚。”
说到这里,她叹了一口气道:“如今事情搞成这个样子,二人的婚期不知又要延后多少了。所以,秋月姐先前得知你是墨仙斋背后的老板后,情绪才会变得那般激动。”
至此,墨寒生总算了解了事情的全部始末。
不过,他对此事仍没有太放在心上,更不会对林秋月有任何愧疚之情。
首先,他一开始就不知林秋月和符临斋的关系,根本没有想过会发生这种事。
其次,这一回分明是林秋月主动招惹自己,若是真让她得逞了,符临斋是没事了,自己的墨仙斋可怎么办?
商场如战场,狭路相逢必有一伤,自己可没有对敌人手下留情的习惯。
思及此处,他突然又想到了一个问题:“既然这符临斋是你那个大表哥在打理,为何从始至终不见他漏面,却让林秋月一个女人出来顶事?”
“这……”夏蝉欲言又止,似是有些难以启齿。
墨寒生观察了一下她的反应,隐隐有了几分猜测,心中不由微讽:看来这林秋月不但脑子不好,连眼光也不怎么样。
……
……
城主府书房。
城主水倾河坐于书案后方,手中还躺着一道光彩熠熠的灵符:“没想到,这小子竟还是一名小有所成的符师。”
太叔峥嵘笑道:“能得城主如此赞誉,看来此人在符道上的天赋不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