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公子虽好,这也是个残疾,左右爬不到更高的位置了。
她要做,也是要做二公子的丫头!
另一边,沈月湫院子里。
冯娇儿收拾好行李来了,却没有自己的厢房。
她的行李不多,就身后背的一个小包,里面只有两套换洗的衣裳。
“让你过来得仓促,也就没让人将厢房收拾出。”沈月湫在烛台下看书,看到她来,头也没抬,轻声开口。
她无措地站着:“那,那今夜,奴婢睡哪儿?”
沈月湫这才抬眼,看着她:“和我一起睡。”
“啊?”冯娇儿懵逼的眨眼,假装没看到他眼中的戏弄。
装傻?
沈月湫挑眉,放下了书:“热水快送到了,给我更衣吧,时辰也不早了。”
“可,可热水还没送到,送,送到了奴婢再给公子更衣吧……”她捏着行李背带,紧张的后退了两步。
“公子,热水送到了。”这时,房门被敲响,传来送水小厮的声音。
“进来吧。”他笑着,“这不就送来了?”
冯娇儿这才磨磨蹭蹭地找了个角落把行李放下,再磨磨蹭蹭的过去给他宽衣。
送水的小厮也麻利,她给他脱得只剩亵衣时,小厮们也端着水桶走了。
“伺候沐浴吧。”
“是……”
现在的场景和初见时并无多大差别。
她低着头乖乖照做,推他到了浴桶边,去了上衣搀他进去,手下的动作却是安分了,不再敢乱摸乱碰。
“动作倒比上次娴熟了。”沈月湫淡淡夸道。
冯娇儿也谦虚:“一回生,二回熟。”
沈月湫将手臂展开,搭在浴桶边缘,让她给他按按肩背
她很老实,除了要按的穴位,其他地方是一点都不乱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