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
无名之人竟是第一个回神的,他抬头看着风鸣,屈身行礼。
"风鸣陛下!"
众人这才陆陆续续的开口,并非是不懂礼数,实在是方才被气氛压抑忘了一切。
风鸣点头,稍微挪动了一点,随时冬天,不过还是有一缕缕阳光照射了进来,让人睁不开眼睛。
"朽茗把我的意思告诉大家了吗?"风鸣凝视众人许久,终于是开口。
开口便是朽茗,而后说了我的意思这几个字,无非是告诉所有人,别忘了朽茗的话也是代表了他的意思,竟敢多言,他的话已然如此,那她自己想要下达命令莫不是还有人敢不从了!
众人不语,心中肚明,开口的后果多半就是死了吧。
"先生恕罪。"估计着时辰,朽茗退后一步直接跪地行大礼,"先生的意思我大概是没有讲明,怪不得大家。"
风鸣斜眸,竟真的生出杀意,而后迈步,这一步并没有落地,而是稳稳的踩在了空中,众人全部嚼舌,内力要何等恐怖才足以做到此,已经难以想象风鸣的实力!
就是荀祭语凝他们也是神色不一,九年来风鸣从未显露过实力,她们曾经一段时间还以为风鸣因为某种原因已经失去了内力,没想到会如此。
一步又一步,风鸣如履平地,却又像上楼梯一般到了众人必须仰视的地步。
低头俯视众人,最终目光落在朽茗身上,冷眼道"你是与我一并走过了九年多的,竟连此等小事都做不好吗?"
这杀意,好似一头野兽正盯着娇小的羊羔,让人不得不怀疑她们真的相识了九年?患难与共?
"请先生恕罪。"朽茗没有做更多的辩解,依旧是这样几个字。
与此同时身侧的风荀扑通一声也跪了下来,剑刃放着寒光低头默声"先生莫言怪罪"
哦?风鸣若有所思,呢喃了一声而后转身再次看向朽茗,这一次他终于是放低了声音,"风荀你可是我手下第一人,难道不知君令代表了什么?"
"知道,围者自然是死。"此话一出朽茗稍稍皱眉,你这是来给我求情还是生怕先生绕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