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
温盏收起漫长的回忆,向涂初初表示:“玩可以,但我们去正常点的店。”
涂初初奇怪:“怎么叫正常?你去过很不正常的店吗?”
温盏深吸一口气:“你平时用视吗?他们那开的剧本杀店,就都挺不正常的。”
她的师姐,真的是,破坏别人家庭稳定幸福的利器:
涂初初:“……”
涂初初:“好、好的。”
路上,温盏低头划拉导航,寻找附近的餐吧。
一心二用,问:“裴墨怎么突然去了昂热?”
“他的工作,出差也很正常吧……不过说真的,他出差也挺好的。”涂初初瘫在车后座,完全不把温盏当外人,呢喃,“我总算可以歇歇了。你不知道,我又要做实验又要实习又要写毕业论文,还得给少爷提供情绪价值,真的好疲惫。”
“……”
夕阳透过玻璃窗投进来,涂初初忧郁地摇着头,喃喃自语:“我承受了太多我这个年纪不该承受的压力,以及,压力。”
“……”温盏感觉,她强调两次的这个压力,应该是身体压力吧:
“也行,你舒服就行。”温盏想了想,随口打趣,“但他一走走半个月哎,就算你不想他,你不怕他找人监视你吗。”
涂初初蹭地睁大眼:“他是变态吗!”
温盏问:“日料你吃不吃?”
涂初初完全没在听,喃喃:“他是。他就是一个变态。”
温盏:“……”
涂初初今晚约的这家剧本杀店,靠近城中。
晚高峰往城里走有点堵,十分钟的路程,走了近半个小时。
涂初初将附近那家日料的菜单从头看到尾,又从尾巴倒着看回去,嘀咕:
“好饿啊,裴墨在就好了,他身上总是装着很多巧克力……唉,但是今天晚上十点还要跟他打视频电话,他说要确认一下我是不是在家、乖乖休息——开什么玩笑,他都不在北京,那我当然不回家啊,不过,我等会儿去哪找个没人的地方呢。”
她好像一只不太乖巧又怂萌怂萌的小动物,躲在角落里碎碎念。
温盏哭笑不得:“你是想见到他,还是不想见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