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余生毫不犹豫,探过身。
将吻落到她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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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打情骂俏撒娇耍泼一系列事情都干完,沈稚子终于可以一边吃饭,一边跟靳余生讨论正事。
“江连阙专门搞这个的,所以我才请他帮忙。你千万不要想别的,我跟他真的就一条狗的关系。”她解释,“我很怕你冷静不下来,爬过网线,拧掉那些键盘侠的头。他们实在是人多势众,那么多人头,你会拧得很累的。”
靳余生似笑非笑。
她还很认真:“你太累的话,我会心疼。”
“不拧。”靳余生给她剥了两只虾,“吃饭。”
沈稚子“哦”了一声。
过一会儿。
“处理完这些事,我们去求个平安符吧。”
“好。”
他答应得很快。
但沈稚子十分警惕:“你是不是不信这个?”
“没有。”他抿唇,“我以前在庙里,也求过签。”
那是多久之前的事了。
父母去世,仿佛发生在上辈子。
“灵吗?”
他顿了一会儿,淡淡道:“共产青年不信神。”
“……”好吧,她知道了,那八成是不灵。
“就当留个念想嘛。”
不知是哪两个字戳到他,靳余生的手顿了顿,垂下眼睫,没有说话。
他其实没什么午休时间,是强撑着要回来给她做午饭,才非得赶回来。几乎是吃顿饭的功夫,就又要走。
沈稚子摸摸他:“过几天,我陪你一起去工作吧。”
“我的工作很繁琐,也很没有意思。”他十分委婉,“但过几天长卷展出,我会叫你一起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