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宓强忍着没出声,抱着陈知壑默默地流着泪,察觉到肩膀被打湿,陈知壑才发现阮宓哭了。
“不哭不哭,妆花了就不好了。”陈知壑放开阮宓,捧着她的脸故作轻松道。
“嗯。”阮宓闻言,止住了抽泣,“你说的哦,一定要多来看我。”
陈知壑笑道:“说话算话。”
又拉扯良久,眼看着时间不多了,阮宓才依依不舍地走进了安检通道。
最后回头时,她看见陈知壑正朝她挥着手。
这会儿,她才想起来一件事。
昨晚她问结婚的事,陈知壑是怎么回答的来着?
这让她突然有种想掉头回去的冲动,但是终究理智占了上风。
下次再说吧!
师大房子里。
在屋里这里看看那里看看,陈知壑有些不知道该干什么。
回家?
先不说已经回去过,这要是再回去,免不了又得挨爸妈说,还是算了吧。
有些无聊,陈知壑站着也不是坐着也不是,干脆回房间补觉了。
而等他一觉醒来,天都黑了。
摸起手机一看,阮宓给他发了信息,说已经到了。
陈知壑顺手便给她回了个消息。
窗外的路灯已经亮了,陈知壑懒得起床开灯,就半躺着靠在床头。
一阵空虚袭来。
借着熹微的从外面照进来的光,陈知壑的脸一明一暗,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突然,他从床上爬了起来,环视了一下房间,收拾东西便出门了。
这里到处都是阮宓的气息,他心里安静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