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岸,你不能替他做决定!”
男人拍桌而起,面色狠厉道:“我为什么不能?少爷不需要联姻,他不会喜欢。”
集团内部闹得很僵,已经几年没见到宴谪的身影了,都说是因为少爷那次为了救人而留下了阴影,不愿意再见人了。
但公司里的老股东还是觉得宴谪今年也到了该结婚的年龄了,再怎么说他是宴家名正言顺的少爷,想要联姻的世家都巴巴的看着。
但秦岸对于这件事情的态度,就像是碰到了他的逆鳞。
“停!”秦岸双眸有些猩红,示意不要再讲了。
会议室安静下来,男人面色很难看,带着无法掩饰的煞气:“我今天再说最后一遍,少爷的事情不劳你们费心,我会好好照顾他。”
每个字都咬得很重,说完秦岸径直出去了。
直到回了办公室他才彻底的发泄出来,桌上的摆件被砸了个稀巴烂,男人喘着粗气,像是困顿的野兽。
“老板。”郑助理进来看见一片狼藉。
“还没找到……为什么还是没有消息?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我养你们是干什么!”四年了,秦岸的脾气越发的暴戾。
等男人终于冷静下来了,郑助理才开口道。
“老板,或许少爷也消息了。”
秦岸直接站了起来,眼眸里是疯狂的炽热。
“快说!”
郑助理于是把来龙去脉说了一遍。
那天和林澜相亲的男人与郑助理还有联系,他知道郑助理现在就是秦岸的左膀右臂,就委婉的问了几句有关少爷的事情。
郑助理觉得不对劲,就追问过去。
这才知道了宴谪原来就在青镇。
“……少爷啊少爷,你还真是聪明,一躲就是四年,是我小看你了。”秦岸笑出声来,却让人觉得愈发的可怕。
“……你居然敢在我的眼皮子底下跟女人谈婚论嫁,你怎么敢?这已经是第二次了。”
心头的怒火,眼底浓郁至极的疯狂,让秦岸有些面目扭曲,他双眸红得像是要滴血。
不过,他的心好像确实在滴血……
他找了宴谪四年,从刚开始的愤怒,到后来的恐惧,他害怕宴谪会有什么危险,他害怕会就此失去宴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