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商上一平均，最后的结果，也就那样了。”

“也因此，很多时候会导致这样那样令人啼笑皆非的状况发生。”他款款而言，“但那苍生呢……大智慧不一定有，小聪明？”

“尤其是在事关生计的时候，那可叫一个聪明伶俐呢！”

“他们，也是会算账的！”

“也是会对比的！”

“我佛门虽然是私人的理财投资机构，比不上天道这样的正统……”

“可我们的利润利息收益摆在那里，万族苍生……是会擦亮自己的眼睛，做出最符合自己利益的选择的！”

“此番成就，看似尽是我一人纵横驰骋，玩弄众生于股掌之间……”接引失笑，“实则，全靠同行衬托。”

准提听着，无言以对。

“我们现在唯一的劣势和缺憾，就在于不够稳定，因此有着风险。”

“佛门若是败落了，这些事业也便全破产，投入者心血丧尽，一无所有。”

“不过很快，这问题也不是问题了。”

接引微笑间，双手掐着法印，同时一种诡秘的拨动在扩散……这是在撬动着什么规则，在沟通——洪荒的功德程序！

那程序，本来归属于人道所统治，是对人道众生基础劳动、创造能力的基础评估，按照当年太昊天帝所定义的标准来衡量眼下时代洪荒的价值。

而这所谓的标准……分着四个层次。

第一个层次，是不入流——连温饱都无法实现的洪荒，凝聚力差，生产力低，还有各种内斗。

而第一纪中天庭初步一统，做到政令通达，诸神镇世，让苍生万灵能基本满足生存要求，是为第二阶段。

当物质产出极大丰富，拓展心灵层面，满足精神需求，是第三阶段。

天庭最巅峰时，也只是第三阶段的顶峰，距离伏羲胡说八道的第四阶段——人人皆大罗，炼就一道不灭灵光，有着无可跨越的鸿沟。

那纯粹是做梦，是不可能被实现的梦想。

所以，真正被功德判定程序纳入的，也就是前面的三个阶段……很不幸的是，现在的洪荒，是在第一到第二个阶段中徘徊挣扎。

可惜。

可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