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潇雨的衣衫已乱,再一看他,这个衣冠禽兽衣物大半齐整。她怒瞪他一眼,眼里全是控诉。
她一咬牙,两条腿已经软得打颤。等她整理好衣物,又缓和了下脸上的高温,才强装淡定地走出去。
江千宁的生日会,满座宾客。
她与认识的人说着话,偶尔逗弄逗弄杭夏这个家伙。
他在另一边,与他的朋友说着话。
两个人看似是两天平行线,毫无交集。有谁知道他们抽空竟然会去接了个吻,吻得难舍难分。
高朋满座,却无人知晓他们隐晦的爱意。
等生日会结束,她的司机来接她。
江斯言扫过一眼,便收回了视线。
谁也不知,他有多想她留宿。
留宿江家,留宿他的卧室。
与他抵死厮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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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潇雨自从接手季家产业以来,忙碌是常事,不得太多空闲。
但是她不能推开,也没想过推开。
这都是她自己求来的,也是渴求许久终于落进她的掌心的。
她除了把控好,没有第二条路可走。
很多个夜晚,她因为压力太大,不停喝酒。喝醉之前,她还不觉得有什么,喝醉之后,她却难以忍受孤独。
喝醉后的她没了理智,没有理智控制她的行为,她总会给他打去电话。
他们没有住在一起,各自有各自的住所。两人都经常出差,有时连对方在不在北城都不知道。
平时不觉得有什么,可是一到这时候,季潇雨就觉得他们在一起的时间太少了。
江千宁常说,喝醉酒前后,她像是两副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