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齐衡卓嫦是私心，求自保。那给林婶送药呢，还有帮崔喜出气，这些上一世她不屑做的多管闲事，这一世她不知不觉做了。

看来，身入局，重活一世是非都不由她了。

沈木森看着指尖的戒指，上面微弱的银光，似乎也在告诉她，能成就成，不能成也不怨她。这就是命。

天微微亮，熄灭的柴火冒着白烟，苏曼不知从哪里搬来的石头，将就奶粉罐里冷掉的水磨两把匕首。

“醒了就沿着下面走，附近没有丧尸。”苏曼看着醒来的沈木森，抿了抿干起皮的唇瓣淡淡道。

“你先喝点水吧。”沈木森从空间掏出一瓶矿泉水递给她。

苏曼顿了顿接过拎开咕噜咕噜灌，吞咽的动作看似大，但她还是极其小心不让一滴水漏出去，最后还舔了舔瓶盖上的水珠。

直到一滴水不剩，她才不舍得空扔掉瓶子。

沈木森看着奶罐里的水，平静的说道：“水源已经感染了吗？”

“嗯。”

苏曼接自来水的时候便闻到了里面的一丝恶臭，她试图煮沸饮用，很明显没成功。

“看来你的器官大部分还存在循环机能，我只问一句，疫苗对你真的有用吗？”

“.”苏曼握刀的手一顿，她直直的望着沈木森，表情错愕，她诧异沈木森怎么看出来的。

沈木森看着她的表情，有些好笑，淡淡道：“怎么？你是在想我怎么知道的吗？”

苏曼点头。

“刚刚知道的啊。”沈木森指向她的脸，“你什么表情都写在脸上，在一起一两年了我还是满了解你的。”

沈木森笑道：“如果真有用，我就陪你去找。”

苏曼垂眸，她也是猜的，当时那些人打的根本不是什么镇定剂，而是实验血清。

所以她才会成为这副半人半鬼的样子。

苏曼苦笑：“对不起，我骗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