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特拉斯伯爵忽然觉得自己的头很痛,他吩咐仆人给自己准备一点儿香料红酒,“对了,把我的儿子也叫到这里来。”
仆人们在最短的时间内给自己的主人准备好了香料红酒,并且端了上来。格特拉斯伯爵喝了一杯之后,觉得头痛舒缓了一些。
书房的大门被推开,但是进来的却不是自己的儿子图比顿,而是自己的弟弟赖齐斯伯爵。
只见赖齐斯手中也拿着一封信件,气呼呼地朝格特拉斯伯爵走来。
“我儿子弗德利穆给我写了一封信。”赖齐斯将信扔到了哥哥面前的书案上,“您自己瞧瞧吧!”
说罢,赖齐斯也从旁边的酒壶中给自己倒了一杯香料红酒。
这时,格特拉斯伯爵的儿子图比顿也来到了书房。
“父亲大人。”图比顿伯爵朝自己的父亲轻轻低下头表示敬意,却完全不理会站在一旁的叔叔。“您叫我来有什么事情吗?”
“你的堂弟来信了。”格特拉斯伯爵一边说一边仔细地阅读弗德利穆伯爵的来信。
“我亲爱的堂弟在信上说了什么?”图比顿伯爵毫不在意,并且用讽刺的语调问道:“他又想吊死几个不听话的当地乡绅吗?”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赖齐斯伯爵对自己侄子的态度极为不满。
“亲爱的叔叔,也许您忘了,如果不是您那任性的儿子肆意妄为,在艾斯提尼亚吊死了当地几个不听话的乡绅给了哈劳斯借口,这场战争本来是可以避免的。”图比顿伯爵语气轻浮地调侃道,“我们都是在给您亲爱的儿子擦屁股。”
“弗德利穆在艾斯提尼亚吊死的都是一些叛徒,他们鼓动当地居民投靠斯瓦迪亚和哈劳斯。这是任何一个罗多克领主都不能容忍的事情。”赖齐斯伯爵愤怒地高声叫嚷着,“至少在这件事情上,他并没有做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