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宁以为他只需要给时绒代签一两日就够了,万万没想到从那之后,时绒天天夜不归宿,他成为了时绒的专业签到员,甚至时绒还因此特地请他吃了一顿大餐作为感谢。
闫宁:果然越禁欲的,一旦开荤,就越离谱。
属实是憋得太久了。
他不禁替二皇子感到担忧,一又不在情/热期,能禁得起她这么折腾吗?
这都请假好几天了。
……
时绒从二皇子久没有回音一事中,嗅出点不同寻常的味道来。
不过闹出事端无法收拾的是第四军区,事情拖着不解决,先跳脚的也是他们。
时绒心里倒是不着急,但借此早早和父母通了个气儿,并道:“无论皇族那边做出怎样的抉择,第四军区的事如何解决。联姻一事,我不可能会答应,我有喜欢的了,此生非他不要。”
“愚蠢!”时越顿时沉下脸,“你现在用这种借口来挡婚,只会害了那个。”
“我知道。”时绒被骂了也没反应,慢慢道,“所以我只是同你们交了个底,并没有对外公开他和我之间的关系。我会和二皇子在表面上将合作进行下去,毕竟这样的合作对我们两家都有利,直到我有能力自保,有能力保护他,才会将他公开,和他成婚。”
时越挑眉,时母更是诧异地捂住了嘴:“真有这么个人?哪儿冒出来的?”
时绒耳根微红,挠了挠脸:“总之就是有。”
那情窦初开的青涩的模样,装是不可能装出来的。
时母稀奇得直呼天哪:“哪家的孩子,什么时候带给我看看?”
时越眉头皱得死紧:“你当真想好了?且不论你放弃二皇子这种级,放弃和皇族的长远合作是多么愚蠢的行为。只说你现在要隐藏自己的,连一个公开身份都不能给他,也算不得是个合格的伴侣。”
时绒被说得羞愧地低下头:“我知道,有关于这件事,我会找他好好聊聊。”
她的反应天衣无缝。
时越紧盯着她紧张攥起来的手,终于相信,自家那个满脑子只有机甲的闺女,真的开窍了。
他被这突如其来的消息震得半天说不出话来。
尚未开口,就听时绒拧巴着手,嘀嘀咕咕道:“不管怎么说,我在名分上委屈了他,自然得在别处安抚他。我在军校外还有一套别墅,就先送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