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宁道:“绒姐你一个牡丹选手,根本不怕这个。你参加这个再合适不过了!搞不好你要是肯参加,会引来一批为你角逐呢!”
刚失恋?的时绒:“……我谢谢你。”
……
时绒最终还是答应了闫宁的请求。
理由是闫大班长手中握着班期末集体旅游项目的决策权。
时绒搭着他的肩膀,不停地给他吹风:“运动会的事儿我肯定会配合,就是你也知道咱们班虞飞刚分化成,心情不太稳,需要格外照顾照顾。我觉得咱们要去哪儿旅游,主要还是得尊重学员们的意见,你说呢?”
闫宁知道时绒和虞飞最为亲近,闻言自然毫不起疑地点头:“你放心,今年的旅游我一定主要尊重他的意思,让他好好放松放松心情。”
时绒冲他一笑:“嗯,班长辛苦。”
刚松开勾着人肩膀的手,准备懒散地在草地上躺下去,便见操场那头有人缓步走过来。身姿笔挺,在一群军校生中依旧格外的耀眼。
时绒下了一半的腰顿时挺直起来。
抓了抓头发,眼神乱飘。
再看闫宁,他在大太阳底下岔开着腿,疯狂地抖落着湿贴身的老头衫,张着嘴哈哈喘气,鸡窝似的脑袋上头,还挂着几根杂草,是刚刚匍匐过铁丝网的时候蹭上的。
时绒颇感羞耻地踹了他一脚:“咱们班还有呢,你好好一班长,怎么能这么不顾形象?”
闫宁双眼无神:“?哪来的?二皇子好多天没来了,虞飞刚分化心情不好也请假了。”
时绒不由往对面再看了一眼。
哪怕人家戴着面具,哪怕知道人家的身份。
她横看竖看,白亦浑身上下也透着一股子矜贵的美人范儿。
时绒忍不住压低声音,侧过脸小声问:“你看对面那个,帝国的学员。用余光看,别太明显了。你觉得他是还是?”她迫切地需要认同感。
闫宁脱口而出:“。”
时绒尾调劈叉:“怎么会?!”
“你怎么会这么问?虽然08号他很少来参加班的体训课,但我总觉得他深藏不露,是超猛一,和绒姐你不相上下。”
闫宁说着,突然打了个哆嗦,浑身寒毛倒竖,像是一只受惊的猫。“啊,绒姐他看过来了!”
时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