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虽然自己贴了隔离贴装13,但学生证上可没改,不然就成真造假了。
“没分化你以后也会是。”
拥有级精神力的,哪个不是?他她们生来掌控一切,绝对不会臣服于人。
护士长完全没了刚开始的好态度,“虞飞现在遭逢巨变,依赖性格外重。你要是不想娶他,就别在这个时候乱撩,让人家多想。”
本就心思细腻敏感,虞飞还是从转,心里落差巨大,分化期已然很难熬,可再受不得其他刺激。
医院有责任对他的身心健康负责,话说得相当委婉,但对待她完全是对待流氓的路子:“我知道你来照顾他是出于一片好心。但你毕竟会是个精英,对的吸引力和掌控力有多强,自己心里很该有个数了。都是成年人了,做事要有分寸,回去吧,这边有我们照顾着呢。”
时绒张了张嘴:“……”
有点明白过来她的意思。
改成腼腆一笑,给自己找了台阶下:“原来我这么有魅力呢~”
护士长忍无可忍:“……拖出去!”
……
时绒被丢到了大街上。
灰头土脸地坐在马路牙子上,抬头看了一眼虞飞所在的病房。
世人眼里,之间就没有纯粹的友谊。
自负又骄傲的若是愿意对柔弱的示好,大都是奔着性去的。
如果有说要和做兄弟,别人会觉得这人不是脑子坏掉了、功能有障碍,就是只想玩玩不负责,拉兄弟两个字做挡箭牌罢了,一听就是大渣。
而身体条件相对柔弱的只能被一人完全标记。
一旦身心被人彻底占有,想要洗掉标记便要付出极大的代价,甚至有些人一辈子都走不出来了。
时绒无奈地挠了挠头发,也能理解医院方面的干涉行为。
谁让个个旺盛,受一点刺激,尤其是一闻信息素就会原地退化成只用下半身思考的畜生呢。
她本来对自己的自制力极有信心,可以对人傲气反驳,她才不是
那种低级,毕竟前世的24年中,她从没失控过。
但见着时亦之后,多少感觉自己有点儿不受控制地上头。同他在一起的时候,心里跟猫抓一样,总想多看他几眼。才第一次线下见面,她就当着他面把隔离贴给撕了。
这行为,简直纯流氓。
时绒当时慢半拍地反应过来,心里一个咯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