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四九是干什么的,也都知道,不就是探查灵异事件的嘛。
所以他们对兵马这种东西也很熟悉。
但,唯有持清则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我余光瞥见持清的表情,便问道:“还想知道什么,问吧。
在我这没有什么规矩。”
持清听到我这么说,便再也没了顾虑,问道:“小孟,为什么你这兵马和闾山的不一样?和民间法也不一样?”
我露出森白的牙齿,低笑道:“因为啊,我的兵马没上法坛被祖师拨将,也没拘魂炼将。
甚至,我没拜张,萧,刘,连,李五位将军!”
(后续会写)
我这话一说,除了持清,其他人都是一脸不解。
但,似乎有些顾虑,持清也没继续深问。
不过,那个姓曾的倒是若有所思的望着我。
嘴里还小声低喃着:“不是兵马的兵马,孟姓,莫非他是那个人的传人?”
我没理他,毕竟有些事还是玄乎些比较好。
经过我和孙建军这么一闹,大家也没了兴致。于是各自把手中的酒喝完后,便各自钻回自己的帐篷。
徒留我一个人守着夜。
深夜的罗布泊冷的要人血命,我没办法只能拼命的加着柴火。
渐渐地,罗布泊越来越安静,夜晚中只有风在呼呼的刮着。
就在我打着瞌睡时,不远处陡然传出一阵诡异的怪叫,猛地惊醒我。
那声音如兽吼,又似婴儿啼哭,在深夜的大漠,促然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