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鹤北嗤笑道:“我好不容易摆脱了她,为何要知道她的消息,你听到我问了吗?”
“你应该问的,你可知道她和你的关系?”
沈鹤北不耐烦,转头对着沈衍之看着道:“你被拖延时间了,没用!”
沈鹤北旁边那个人,用碎叶话对着谢太初说了些什么,谢太初此刻还有心情不帮他们翻译。
“他说今日这也太轻松了,大梁的皇帝也不过如此。”
沈衍之听得,神色从一开始就未曾变化,此刻还是沉着冷静,盯着那人问道:“你是谁?”
那人娃哈哈大笑,推了谢太初一把。
谢太初双手被反绑在身后,此刻被推到人前,只得当着大家说道:“这个人是我父亲的副将的儿子,他的手下头目也都是那场战斗之中牺牲的将士的儿子。”
“这个反抗的队伍是我牵头建立的,后来也是我放弃了,让他坐上了首领的位置,也是他勾搭上了沈鹤北,计划出了这么多的事情。”
“这样多的事情,朕不知道他做了什么,你问问。”
那人能听懂沈衍之的话,也不用谢太初翻译,便用有些蹩脚的中原话说道:“我做的事情可多了!”
“沈鹤北就是我的扶持对象,他做的那些事情,都是我帮忙的,招兵买马的事情,建立白莲教,贪污贿赂,每一件事都有我们的影子!”
“我只当你们多么厉害,原来只是沈鹤北的狗!”
那人便有些激怒了,他一向自诩厉害,当即就要否认。
沈鹤北去看透了沈衍之的离间计,轻描淡写道:“沈衍之,你说这些不过是想要我们内讧,那你可就想错了,我们合作是各取所需,利益为上,不会为了几句话就动摇。”
那人便还符合道:“正是!这个皇帝心眼多,还是先隔了他的舌头吧!”
“好哇!”
沈鹤北欣然同意。
任郁欢立马拦着道:“沈鹤北,做人不可忘恩负义,当初陛下那样保护你,留住你一条命,你如今这是要恩将仇报吗?”
沈鹤北才不在乎这些名声,冷笑着道:“你说这些话,还是把我想的太好了。”
任郁欢听得,顿时着急看向沈衍之,沈衍之却以眼神示意,还不是时候。
可是——
任郁欢决定相信沈衍之的判断,除了一脸焦急没有暴露。
谢太初用碎叶话和那个首领说了几句话,那首领便伸手拦着:“断不可现在就动手,这样做咱们就明证言不顺了。”
沈鹤北听不懂他们说了什么,但是瞥了一眼谢太初笑着道:“动不动说,都是你说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