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妈妈啊!!!!”所有的捶打,调动天赋能力全部失败之后,他就使用了所有哺乳类都有的行为,手足无措的时候向妈妈求助,没准就解决了。
但是显然这次事情没这么好对付,金人虚坐在他的腿上,把他压在了地上,悲痛欲绝地说道:“我亲爱的,你在危机时刻居然不是向我求助,而是求助你的母亲,我,我要惩罚你。”
此时壶先生戳了戳苟丹:“你就是想找机会折磨他吧?”
苟丹饶有兴趣地看着,头也不回地接道:“怎么能说是折磨呢?明明是他自己挑选的路。”
“你这畜生!快放了我啊啊啊啊啊!”魔术师此时用上了全身的气力,血质环上瞬间爬上一层细密的裂痕。
“你说我是畜生?!那就接受黄金重拳的猛击吧。”金人脸色一变,直接抡起自己的纯金大拳头开始猛击。
在苟丹的控制下,他的力道掌握得刚刚好,不会受什么重伤,但是却会感受到痛苦。
惨叫声越来越弱,最后完全消失。
魔术师,晕了。
“喂喂,我们这样有点点不好吧?毕竟还吃了人家的东西?”内维尔有些莫名其妙。
“切,我们可是猎人,他这般已经展现出了敌意,怎么能够轻易放过他?”苟丹找了个借口,其实他就是想要瞎胡闹而已。
“好了,我最爱的环节来了,搜身!”苟丹狠狠擦了擦口水,冲向了倒在地上一动不动的魔术师。
说到这里,他好像想起来了什么似的看向了壶先生:“对了,我让你搞的事情?”
壶先生摆摆手:“没问题,已经完全办妥了。”
“不愧是你,壶。”苟丹一边夸奖这,一边在魔术师身上摸摸索索。
“奇了怪了......这家伙血质环怎么长这副模样?”苟丹抓着他的手腕酸溜溜地说道。
确实,魔术师的血质环和他的有所不同,要说苟丹那个一眼看上去就是个工具性质远大于饰品作用的猎人标志,那么魔术师的血质环则更像是一个金属质地的夸张饰品,各种接口以及解放的开关都被很好地隐藏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