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闫宁说的没错。
对于而言,没有性解决不了的负面情绪。
凌晨一点多,时绒神清气爽地抱着时亦窝在床上,心情又陡然开阔起来。
谁还没个偶像呢,她很不该如此心胸狭隘的。
低头舔了舔他肩头被她咬的齿痕,略有些扭捏道:“你不问我今晚这么晚回来,是干什么去了吗?”
时亦垂下眸,语调慵懒,自然地搭话:“嗯,你做什么去了?”
时绒:“我给你买了礼物!”
她兴冲冲地招来空间纽,开启,从里头取出了一瓶隔离剂。
“你闻闻。”
时绒把那瓶150的隔离剂推到时亦面前,有点儿忐忑地将他望着,“看你喜不喜欢这个味道。”
时亦眨了下眼:“?”
时绒莫名心虚地解释起来:“我、我之前不用隔离剂的,日后从你这出去,天天都得用,总不好次次都用你的。我对香味不敏感,就想请你把把关,如果你也喜欢,我就送你一瓶。”
时亦笑了下,坐起身:“好啊。”
……
屋内没有开灯,只有浅淡的月光透过薄薄的纱帘浸染进来。
时绒喷了些隔离剂在自己的手腕上,随后递到时亦的鼻尖,紧张问:“怎么样?”
这是她跑遍了整个市场,找到的一款和她前世信息素八分类似的味道。
她前世也没谈个恋爱,不知道自己的信息素算不算好闻。
根据虞飞那个狗鼻子形容,她的信息素是一种前所未闻的味道,像是荒野上自由生长的野花,肆意奔放,又带有点儿阳光的暖意。
和幽月的冷香调系不同。
但如果时亦能喜欢就好了。
……
室内昏暗,时亦又低着头,轮廓掩藏在阴影之下,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
只看到他的喉结轻轻动了一下,似乎做了个吞咽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