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办法。”
“那你等什么?!”君麒玉问。
“但是我的办法需要一个条件。”裴星煦扭头说,“就是施救时,屋里只能有我一个人。”
君麒玉一听,剑眉倒竖。
“你少跟爷胡说八道,留你们独处?你以为我是傻子吗?好让你对他欲行不轨?”
“你当我是什么人?趁人之危?”裴星煦也恼了,“我救他不能有人干扰,烦请你出去,在外头候着。除非,你就真冷血到可以看他眼睁睁在你面前死去!”
君麒玉怒火憋得眼睛都红了。
他权衡了一下,强行压制下自己的不爽。
“我要他活。”
裴星煦只说:“请。”
从未有人在君麒玉的地盘驱赶指使他。
君麒玉屈辱地退出房间时,驻足了片刻。
“裴星煦,我已经做了退让,你最好尽心医治,他要是没能醒来,我要你,还有你们整个楼兰陪葬!”
裴星煦丝毫没有把君麒玉的威胁放在心上。
他收回目光,背对君麒玉道:“做出伤人的事之前,怎么不见你这么护着他?这时候装深情给谁看?”
“你……”
君麒玉被讽刺得脸上一阵青一阵红,他咬牙切齿地重重关上了门。
眼不见为净,君麒玉只能这样安慰自己。
胡奴儿早已候在外头,见君麒玉出来,便贴了上去。
“爷,劳累许久,您还未用膳吧?去行乐斋吃些东西吧?”
君麒玉通常都会搂住胡奴儿的腰肢,这次却拂开了他。
“没心情!”
胡奴儿不气馁,抚着君麒玉的胸膛赔笑道:“总有一些不开眼的惹爷生气,爷要是觉得憋火,就拿胡奴儿撒气,胡奴儿只有这点用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