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安培忘川被塔罗牌刺伤,我整个人都不好了。
我来到岛国以后,每天都很忙,没什么时间陪她玩,或好好聊天。
因为,我每天都在担心《血塔罗门》的事情,担心杨凡,也担心安培家的安危,所以没什么风花雪月的闲情。
可是,安培忘川有事,我才发现她对我是这么地重要。
看见她有事,我发现担心她比担心自己还多。
就在千钧一发的时候,我想起了梵心给安培忘川,而她送给我的塔罗牌。
或许,有预知能力的梵心,一早算出了这些,真是神算。
嗦嗦嗦——
我这张牌发过去的时候,直接打落了五叔刺入安培忘川心脏的那张牌,算是及时救了她一条小命,只是割伤了她紧致滑嫩的脖子。
同时,我很鄙夷五叔:“辣鸡,你竟然这样阴险地对付一个美女!”
“你没念过兵法吗?我这个叫做声东击西。”他不以为意地回答,真是个卑鄙小人。
“大丈夫战斗,就要光明正大,光明磊落!”我义正言辞地斥责他,非常不耻他的所作所为。
“对我这种小丈夫来说,赢就是一切,没谁比谁光明,谁比谁高贵。”他挑眉回答。
我终于知道,为什么他这个特种兵会背叛自己的国家,自己的组织。
因为他没道德,没节操,没底线。
“很好!”我趁着他说得眉飞色舞的时候,就一个《大悲咒掌》打下去,一点面子节操都不顾。
对付没节操的人,根本不必跟他说节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