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幸眸色一顿,闪过一丝诧异,“舒姐姐这话从何说起?”
公冶舒窈笑意越发浓了,不自觉地看了一眼正在喝茶的公冶景行,随即,看向离幸,仿佛早已看穿了一切,打趣道,“等到阿幸和大皇兄大婚后,还能随叫随到吗?那时,我可是要唤阿幸嫂子了!”
离幸眸色微顿,显然是有一丝僵硬,却是夹杂着一丝羞涩,“舒姐姐,你胡说什么呢!”
而在一旁喝茶未曾插话的公冶景行嘴角早已不自觉朵扬起,眼眸中尽数藏着数不尽的温柔缱绻。
公冶舒窈也是聪明的,自然是猜到公冶景行和离幸之间早已说开了一切,这才会敢说这番话,否则换做平时,公冶舒窈是断断不会开口给离幸开口的,但是而今,公冶舒窈看到公冶景行和离幸的第一眼便已经猜到了一切。
“是我在胡说吗?这明明就是事实,好吗?”公冶舒窈娇嗔笑道,眉目间尽是打趣和温柔,随即,连忙看向公冶景行,笑道,“大皇兄,你说是不是?”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公冶景行缓缓放下白瓷盏,弯唇不羁一笑,嘴角的笑意越发浓厚,像是一层厚厚的月光铺满,晶莹剔透却又繁华似锦,离幸不自觉朝公冶景行看去,眉目平淡,若是仔细一看便能够看到离幸眼中那淡淡地慌张,而两人的眸子正好如火花一般碰撞在一起,公冶景行看着离幸如星辰的眼眸,淡红色的朱唇不自觉上扬淡淡吐出几字,“舒儿说得自然是对的!”
话虽然是对公冶舒窈说的,而公冶景行的眼神却都只是离幸的身影,是那般温柔深情。
公冶舒窈在一旁看着公冶景行和离幸深情双眸的浓浓对视,扬起一抹浓浓的笑,微微低垂着眉眼。
离幸急忙错开公冶景行的眼神,而公冶景行却是爱惨了离幸这副样子,明明心慌得不行,却还是要拼命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公冶景行不自觉勾唇轻笑了一声,却是舍不得拆穿离幸。
离幸看着公冶舒窈,眼眸微动,闪过一丝不宜察觉的脚下,“我看未必呢!说不定是我先唤舒姐姐表嫂呢!嗯~”
果不其然,若是论这面色的掩盖,公冶舒窈自然是不及离幸的,不过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公冶舒窈白皙细腻的双颊便涌现一团淡红的云。
“没有的事~”
公冶舒窈最是容易害羞的,最是受不了在外人面前三言两语的挑拨,虽然公冶景行和离幸都不是外人,但是对于公冶舒窈而言,风月之事,除了自己便都是外人,有时自己都会被自己给羞到了。公冶舒窈最是怕羞的了。
离幸见自己的目的达到,弯唇不羁一笑,打趣更甚,“什么叫做没事的事,这可是板上钉钉的事实好吗?我可是听说了表哥送给舒姐姐一件极其与众不同的襦裙呢,出自江南最好的蜀锦,还特地用梅花丝线细细勾勒了那四时景的花样。这可是一个好大的工程,表哥对舒姐姐的心思当真不是我等凡夫俗子能够羡慕来的!”
公冶舒窈面色涌现浓浓的不解和疑惑,“你怎么知道?”
而正在一旁静静喝茶的公冶景行听到离幸的这番话,眼眸中却是闪过一丝不经意之间的微光,心中开始有了盘算。
离幸弯唇一笑,“我怎么不可能知道呢!表哥最是在意舒姐姐的,送给舒姐姐的东西自然是最好的。不得费尽心思看看舒姐姐最喜欢的款式吗?表哥怕舒姐姐不喜欢,特地让我看了看,当时我都被惊艳了,恐怕舒姐姐比我还要惊艳吧!”
公冶舒窈双颊的红云更甚,有些娇羞弱弱地说了一句,“的确,我这一生第一次见到这么精致的襦裙!那上面的四时景栩栩如生,仿佛要活过来一般!”
“那当然了!舒姐姐最喜欢的便是四时景。表哥自然要百般费心去研制那四时景的花样,那襦裙上的四时景花样可都是表哥一笔一画细心琢磨的!能不栩栩如生吗?嗯~”离幸在公冶舒窈耳畔缓缓解释道,眼中尽是柔情和欣慰。
“还说我呢!”公冶舒窈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朝离幸开口,“我可是听说了皇祖母寿诞那日,阿幸可是要和大皇兄一同出场的给皇祖母贺寿的呢!我都能想象到那时,大皇兄和阿幸一对玉璧佳人,不知该惊艳多少人呢!”
闻言,离幸不自觉地看了公冶景行一眼,正好对上公冶景行那深情款款,温柔缱绻的眼神,还有那嘴角一直挂着未曾褪去的笑意。
离幸却是笑了笑,接着将目光放在了公冶舒窈身上,“那日,皇上可要赐婚了呢!最开心,最让人惊艳的应该是表哥和舒姐姐了吧!”
“所以呢!看来,我和殿下马上就要能够喝到表哥和舒姐姐的喜酒了呢!”离幸接着笑着打趣道,眉目之间尽是闪现着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