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一生都在北羌,从不与人结怨,为何会有东岐人对父亲动手?
而且对方不要钱,独独劫走了父亲,这样令余隐十分想不通。
但是现在余隐是不担心父亲的安危的,对方既然费尽心力地劫走父亲,就不会轻易伤害父亲的性命,父亲对于他们定有别的用处。
这个问题并没有困扰余隐多久,当日傍晚,就有人射箭传书,给了余隐一封信。
当时大富大贵阿金阿银都在余隐的房间,几人正在商议怎么找余海年。
一支箭穿过窗纸正好射到了余隐面前的桌案上,吓到了一屋人。
大贵反应迅速,登时便破窗而出去追那人。
余隐打开了那张字条,只见上面写到:“用真地图来换你父亲。”
“地图,又是地图……”
余隐咬咬牙,将字条撕碎烧了,心中烦乱不已。
她去哪儿找真地图啊?
大富见状说:“小姐别急,既然这人提了要求,最起码不会危及到余大人的安危。”
“可是他明确说了要真地图,那便是知道如今外面流传的地图都是假的,无论是辽国沈渊手中的,还是我们手中的,跟本没有人知道真地图在哪儿。”余隐说。
这时,大贵追人无果,回来后摇了摇头。
“那人功夫不在我之下,跑得太快,又很熟悉地形。”大贵说。
余隐叹了口气说:“无妨,他们只说了要地图,却没说时间地点,以后应该还会找上门的。”
“而且我们也要继续在城内暗中查找,他们半夜劫人,必定不会声张。”
大富沉吟道:“小姐,对方熟悉地形,应该是东岐人,此刻东岐和辽国战事焦灼,百姓人心惶惶,这种情况下,还能惦记找东岐先皇的宝藏的,很有可能是东岐皇室啊。”
余隐点点头说:“我也这么想,不过要是东岐皇室的话,那我们就很难办了,私下我们交不出地图,明着来还是我们北羌打人家东西的主意,若是皇上知道了,想舍弃父亲这枚棋子,大可将此事说成是我父亲私自行动与北羌无关,到时候……”
“小姐先别急,一定会有办法的。”阿银安慰。
大富也说:“是啊,我们之前派到东岐的人手也不少,他们为了找个合适的地形埋宝,已经将城内外都摸清楚了,我们让人私下找人,也不是一丝希望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