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白着脸不当回事,“没事儿,我们年年跑,年年倒。习惯了就好。这儿天气就这样,适应了就好了。”
商队里都备得有药,看得出来这事情确实是不可避免所以早有准备。
郁念白撑了几日后还是发了低热。
“好像温度更高了。”君怀渊的手掌在郁念白的额头测量体温。
白日炎热,郁念白浑身觉得又冷又热。
商队大部分人彻底病倒,他们在原地扎营,等到大部分人恢复的差不多后再启程。
“这里温差太大,除非常年住在这里的人,不然不管怎么样小心,都会病倒。”钱叔这么对君怀渊说。
但是君怀渊就没有病倒,他不仅没有病倒,身上的温度还十分温凉,像一块浸水的白玉。
郁念白身上披着一件薄薄的毛毯,她浑身的汗水不断,却又止不住打抖。
“你为什么没事?”郁念白目光迷离,想不明白自己比君怀渊差哪里了?
君怀渊无奈的说,“你先把药喝了我就告诉你。”
郁念白摇头,固执的说,“你先说我才喝药。”
“……”君怀渊端着药碗头疼,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啊,上哪儿告诉她答案。
君怀渊把手腕递给郁念白,“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你会医术,要不然你看看?”
郁念白迷迷糊糊的伸手搭在君怀渊的手腕上,她手指一滑,把不准脉象,“我……好像……手坏了……”
嗯,像是脑子坏了。
君怀渊微微叹气,可别真把脑子烧坏了。
“你喝了药,手就好了。”君怀渊见缝插针的诱哄。
郁念白低头,就着君怀渊的手喝下一口他端着的药碗。
“苦。”
小小声的说。
君怀渊摸了摸身上,没有甜的食物。
“我去问问钱叔有没有糖之类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