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应飞的母亲宋飞兰见状,立刻举杯站起,“小孩子没轻没重的,柏医生,我替儿子给您道个歉。”
“哪里。”柏函摘了眼镜,笑着与宋飞兰寒暄一番,话里话外吹了一番许鹤和傅应飞有多懂事。
傅应飞被许鹤戳了戳,立刻反应过来,也下来关心了一下柏函。
这事儿就和排球似的,滚着滚着,有惊无险地落了地。
一顿饭从中午一直吃到下午三四点。
年轻人聚在一起有说不完的话要聊。
饭局结束的时候,王一民已经拥有了全场同辈的联系方式,并与其中五个约好了一个星期之后一起去玩蹦极。
这种交友速度把不太喜欢与人社交,只会和动物打交道的钟玉言看得目瞪口呆。
散伙之前,徐天阳给所有国家队队员开了半个月假期。
毕竟半个月之后又要为了世界男排联赛做封闭集训,到时候谁也别想跑。
许鹤送客时注意到教练走的时候是揣着小捧花走的,柏医生站在不远处,左手插在兜里,静静地看着这边。
傅应飞看着看着,忽然道:“柏老师是不是喜欢徐老师?”
许鹤:什么?
“啊?”
傅应飞也道:“啊?”
两人面面相觑几秒。
许鹤把你咋看出来的写在了脸上,傅应飞把你竟然不知道写在了瞪大的丹凤眼里。
“我感觉他们只是关系好,没到喜欢那一步。”许鹤边说边抬头,看到不远处的徐天阳给
了柏函一拳,丝毫没留手的样子,顿时坚定了想法,“我觉得你说的这种可能确实有,但是看他们相处又觉得不像。”
傅应飞轻咳道:“我们刚开始的时候你也是这么想的。”
但现在证都领了。
“那也是。”许鹤意味深长地抿住唇,“算了,大人的事我们少管,他们都三十好几了。咱们说好的事情你别忘。”
傅应飞没接话,原地反应了一会儿,这才想起来自己在许鹤养伤时,答应他要等伤好以后要一起去参加跑酷比赛。
说实话,其实他不想许鹤再做什么危险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