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苏泽,她怎么会瞎了眼看上了你这么个狼心狗肺的东西?你是猪油蒙了心还是盐罐生了尘?你知不知道你把她送到什么地方去了?”
苏泽冷哼一声,脸上却始终挂着意味分明的笑。只是那副好像事不关己的样子,着实有些刺眼。
“监狱呀,那不是她罪有应得的吗?怪不得别人。”
乐清肺都要气炸了,她受了那么多苦,凭什么他就这么轻描淡写的几个字给打发了。双眼中涌现出一阵一阵的血丝,人也阴森的骇人。
“监狱?你说的轻巧,要不是你,他怎么会一进去的当天晚上就又经历了你在这个酒店给她的准备的一切。要不是你,她……”
苏泽没有丝毫想继续听下去的兴致,还没等他说完,就不耐烦的打断了他的话。
“够了,我不想浪费我的时间再听你在这儿废话了,不管她怎么样,那都是她罪有应得。”
乐清气急,也顾不上身份,直接一拳重重的砸在他的脸上。
“罪有应得,你说她罪有应得,你告诉我她哪儿有罪?”
苏泽偏过头去擦了擦嘴角的血,内心没有丝毫的波动,依旧坚持着自己的看法,倔强而冷漠。
“她那么对小悯,就是死一万次都不足惜,记住你现在的身份。”
“小悯,呵呵,叫的多亲热。你怎么知道是她做的,要是打脸了,看你到时候觉得疼不疼悔不悔。”
乐清双眼斜眯着,脸上的嘲讽是那么的清晰明了,可苏泽压根就不屑去看。
苏泽懒得去跟他计较,一脸悠闲的端着手中的茶,悠哉游哉的说:“至于怎么知道是她做的嘛?就凭我亲眼看见了,不可以吗?”
看着他这么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乐清那叫一个抓狂啊?难不成叫他再打他一拳?那就真的是在作死。心有不甘,也只能干瞪他几眼。
“亲眼看见的又如何,你去调查过吗?明明就是你自己在心里给她定了罪。苏泽,明明你就是那个最大的罪人。”
苏泽的脸顿时就一片森寒,猛的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大声喝道:“乐清,你是不是觉得自己翅膀硬了?我劝你不要太放肆,要不是因为对她的承诺和你能力出众,我早就……”
乐清一脸戏谑的看着他,似乎觉得他此时的话十分好笑,简直就是一个天大的笑话一样。
“你早就,早就怎么了?还好意思说承诺,虚不虚伪。”
苏泽一怔,大步的朝一个角落走去,立刻弯腰捡起了地上那张纸,上面是一张清晰的黑白图片,她就那么躺在地上,头发凌乱,而她的手轻轻的揽着一个幼小的婴儿,她的手,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