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指揽风风不住茜纱窗昏
舟上摇波波不停渡影重温
错认庭前过马人醉几分
一抹笙香吹梦成真
风筝误误了梨花花又开
风筝误捂了金钗雪里埋
风筝误悟满相思挂苍苔
听雨声数几声风会来
……
一遍一遍的循环播放着,音乐声很大。边上有个人就像机器一样,麻木不停的往嘴里猛灌着酒,一瓶比一瓶烈。
不一会儿,边上已经堆满了一堆的空酒瓶,他人也紧跟着全身不住的抽搐起来,好像压抑了很久很久……
夜靖凉和白铎进来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幅场景,满地的酒瓶和苏泽那张伤春秋的脸,人也蜷缩成一团。
两人心下一咯噔,坏了。相视一眼,都一副活见鬼了的样子。
头发上全是湿漉漉的,不知道是淋的酒还是汗水渗透了的,脸颊上不停的有晶莹状的滴状物嘀嗒嘀嗒的往下滴,不知道是汗水还是泪水,反正从来没见他这么狼狈过。
白铎把他扶在沙发上坐好,夜靖凉跑过去也赶忙把音乐关了。
苏泽恢复了一丝神智,有些颤悠悠的坐起来,举着手中的酒瓶子,看了看坐在边上的白铎,拿着一瓶酒就往他手里塞。
“哈哈哈,今儿个高兴、真高兴。”
白铎看着他摇摇晃晃的,连坐都坐不太稳了,还高兴,高兴个锤子哟。
苏泽见白铎没搭配他,晃晃悠悠的伸手指着白铎说:“是不是好兄弟,是不是好兄弟,是好兄弟就什么都不要问,陪我喝就行了,痛快麻溜的。”
白铎拿着酒瓶子看了他一眼,就他今天这个反常的样子,没事儿才是见鬼了,还高兴呢,呵。
白铎也懒得去点破,懒散的和苏泽碰了一下酒瓶子,仰着脖子径直往嘴里哗啦啦的就是一阵猛灌。
夜靖凉看他俩这么灌,轻微的叹了口气,无奈的摇了摇头,索性把电视打开,随意按了个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