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意思,你大概是不知道小喜吃过多少苦,多渴望有父母的疼爱,可是你跟那个姓桑的都不是东西,枉为人父母。
姓桑的会付出代价,她族人的血会让她知道她错的多离谱。
至于你,元世子,你是不是觉得对女儿的亏欠就是理所当然了,承诺她的身份你都能随意剥夺,你们这些皇室中人,都是虚伪自私,让人作呕。”
元子墨赶紧打圆场:“沈家主,喝多了啊,少说两句啊。”
“你们1个个都不说,还不许我来说?什么宗人府宗正?自身都不正,好意思做这个皇室族长吗?”
沈长风的怒火实在忍不住了,元玉良被他贬的脸色1阵红1阵白的,却没法辩解。
“这事儿他也做不得主的,礼亲王府现在是礼亲王当家,他发话,谁敢不听?”
元子墨体谅他的难处,帮他解释道。
“是吗?也是啊,你当年没有反抗家里的勇气,现在也没有,男人活成你这样子,真是够窝囊的。
既然如此,那我会用我的办法让你们尊贵的礼亲王知道他错在哪儿,今日我说话冲了些,多有得罪,元世子请见谅,我不喝了,告辞。”
元子墨起身送他,元玉良沉默喝酒,竟然没有生气。
“他和我女儿什么关系?”
元子墨道:“这事儿挺复杂的,我也搞不懂算什么关系,小喜之前在他府上当丫鬟的,伺候他时间也不短了,两人是有些感情的。”
元玉良心中苦涩,“通房丫鬟吗?”
“不,这不是的,沈家主没那么龌龊,他人挺好的,或许是把小喜当晚辈吧。”
毕竟是人家父亲,元子墨也没好意思讲沈长风老牛吃嫩草,让他心里好过1些。
元子墨又道:“不过我觉得你还是别惹沈长风的好,他这个人轻易不动手,可要是收拾谁,1般是没好下场的。
除非你能保证你们礼亲王府干干净净的,没有1点儿把柄,沈长风的能量比你想的要厉害很多呢。”
“他1个商人,能有多大能量?”
“这你就不懂了吧,我这么跟你讲,灵州城内城咱不说了,外城1半儿的地是他的,当然,是和别人合作,但是沈家也占了不少的份额。
还有大金运送来的那些特产,皮毛,药材,胭脂盐,玛瑙玉石,包括牛油,牛肉干这些琐碎的东西,沈家占8成,他忙不过来的两成分给别家商户,你想想,他能赚多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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