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四年二月二十六日雨
雨还是连绵不断的下,阴阴冷冷的又没生意也不知怎么办好?心又没有寄托真烦,也不知自己该干些什么毫无目的和意思。
在家里烤火看电视看书睡觉,在店里除了看书聊天,心根本没什么寄托,只好又想起那个末曾见过面的人好有个希望和期待,真可怜。
九四年二月二十七日
天气仍阴阴郁郁的,没有下雨,真想快点晴天,好做些什么事。
早上睡到十点才去开店,不过冷空气倒可以卖些火盆煤炉,下午时一下也卖差不多一百元。
今天是周日,母亲过几天生日提前请吃饭,二姐一家也来热热闹闹的,姐说我汽车站有年轻的男人又不要。
在潜意识里,我又希望那末曾见过面却说过话的人让我不再去寻找,还幻想与他共度美好时光,一起旅游一起沐浴爱情的美丽。
下午回来洗头发,三姐在看我以前的日记后又帮我用吹风筒吹头发,吹完后我也在看那些六年前的日记,时间过得真快,那时才十九岁,还没遇见沈,还没有爱情,都是些工作不久,在单位发生赔钱遇到的挫折,看破红尘的心态。
人生每走一步路都不一定顺利,去追求想要的都不一定会实现。后来韩燕和沈来了我才有了快乐。
应该说现在的我也很满足平和快乐,心由境造,是的,当我拥有着我想要的一切是该知足才是。
在二姐问我还打算下去打工吗?我说不了,在这里找男友,他们说怎么也是在家有父母依赖的好,我想也是。
九四年三月二十九日
晴朗的天空今天又下雨了,回到了春天的雨季,我情感的迷乱也不知对谁诉说,只好自己对自己说,别人介绍的又不喜欢,心情也不好。
店铺里的工作三姐去粉厂拿米粉去机修厂卖,我在看店。
九四年四月一日
天气又放晴暖和,有丝丝的春柔,让我向往了爱情。
下午韩燕来了我们在聊天,她的工资己是七八百元一月,与我一百多元比真是没得比,我说不知该如何选择婚姻,她说现实些好,说三毛不现实,只有荷西欣赏她。我真佩服三毛在金钱上的潇洒不被物质生活所困。
在工钱上姐妹又争执起来,我说要给钱母亲回老家没赚到二百元工资本钱也要拿了。
晚上去韩家里,她是出来考试要复习,我也不打扰借了本朱自清的书下楼来,她妈妈说她妹妹很多人追,肥的瘦的离过婚的都来她家令她烦。